楚蜜没有回答他。鬼知道他是不是在说梦话,梦到其它的女人在道早安。
楚蜜仍想起床,烈焱晢终于睁开了眼睛,那眸子清明的哪里像才醒的样子。他分明就是已经醒了很久,在装睡。
“我觉得你也应该回一句早安的。”他说。
“早安。”楚蜜涩涩的说。
如此四目相对,她真的很不习惯。平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和一个男人过夜啊,肯定很别扭。
虽然他的怀抱,很香,很暖,很安全。
“恩,你还要多练习。”烈焱晢的嘴已经很不规矩的摩擦着她的唇。
她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有些躲避的说:“我要上班啦。”
“没关系,我保证很快。”他说。
他哪次很快了,再让他做上一个小时,她铁定迟到。
“不行。”
“不让我吃早点,当然不行。”他强势的说。
“……”
楚蜜半推半就的被他压在了身下,以最原始的姿势进行一支美丽的晨曲。
她心里不禁涌起一个坏念头。她想看看生病的烈焱晢,是不是还这么‘雄壮。’
……
再次证明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烈焱晢的很快……得了吧,又是一个小时。
楚蜜浑身酸楚的从□□爬起来打开衣柜拿衣服,她看到挂着几件睡衣,皱了皱眉看向烈焱晢说:“你不说没准备我的睡衣。”
烈焱晢裸着上半身,几丝慵懒、性感,他漫声说:“等下我就让张姐把它们丢掉,今后你都穿我的衬衣睡觉。”
“毛病。”楚蜜骂了一句。
一个枕头立刻砸到楚蜜的头上,她噢了一声。
难改恶习的暴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