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啊,天生就是这么硬邦邦的,真不知他曾经的温柔是那股神经开窍了,总之现在这根神经是封闭的。『 .!明明是紧张她的身体,关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成另外一种味道了,谁听得出你的本意啊?这说话,还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你……你出去,我自己洗!”水菡双手抱胸,遮住那诱人的惷光。
晏季匀嗤笑一声“遮什么遮,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手拿开,别挡着我的视线。有本少爷亲自为你洗澡,你该高兴!”
“你……我……”水菡羞愤,这男人,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可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会碰碰直跳,水眸狐疑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自从早产之后就不能淋雨?”她不解,晏季匀这三年都跟她分居,不闻不问的,可怎么好像很多事他都知道?
这是水菡早产时落下的病根,医生说,几乎是不可能会医好了,就好比女人坐月子那段时期如果落下病根的话,有的一辈子都治不好,作起来会很难受。而水菡现在就是对雨敏感。平时好好的,身体也没事,可就是不能淋雨,淋一次就一次烧,无一例外。所以晏季匀才会这么大的火。
晏季匀脸色一僵,垂眸敛去眼中的复杂,状似不经意地说:“呵呵……我是什么人,这晏家大宅,就算我不回来住,也能将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
水菡微微失神,心里又酸又涩……他难道一直都关注着她吗?不太可能吧,他的心思不是都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了么?
这么一晃神,某男邪恶的大手就趁虚而入,一手掌握了她胸前的白嫩。
“啊……你的手拿开!”水菡低呼,不敢太大声,怕被小柠檬听到。
晏季匀闻言,不但不收手,反而更加肆意地挫揉着她的敏感,眸底的墨色逐渐深浓……
水菡羞恼,他每次都是想怎样就怎样,活像她是玩具。
“你怎么这么脸皮厚啊,刚才还说不会用强的……”
“是啊,你没看我现在正忍着吗?”晏季匀瞄瞄下边,水菡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他的裤子竟然像是快要撑爆似的。
“我顾及你的身子,现在不做,但我总可以收回点福利吧。”男人低沉轻缓的语调透着浓浓的晴欲,修长的手指在浴缸里油走于她娇嫩的肌肤,还美其名曰这是在为她洗澡……
“晏季匀,你就是个无赖!”水菡愤愤地咬牙,小脸从苍白转为绯红。她又不是神仙,只有一颗凡心而已,身体被男人这么肆意逗弄着,她生理上不可能没有反应的。尽管她的心在抗拒着,可身子不听使唤的窜起一股细细的热流,轻颤在他指尖……
浴缸就这么大点,她泡在水里能躲到哪里去呢。
晏季匀对于“无赖”这称呼已经免疫了,连混蛋都听习惯的男人啊。
“嗯……上边洗了,洗洗下边……”男人俊脸上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可呼吸却在逐渐加重。
“别……”水菡奋力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攻陷她那处领地,可他的力气那么大,她两只手才只能挡着他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还是得逞了……
“别闹,乖乖的,我给你洗澡。你怎么比小柠檬还难伺候,那小家伙比你乖多了……”晏季匀嘴里低喃着,不自觉的眸光变得柔和,凤眸里燃烧着撩人心弦的火焰。
水菡羞愤,不甘心这样一次次被他欺负,使劲夹着双腿,挣扎,想让他出来,但这么做,反倒让他越兴奋。
“唔……你把我的手指咬得这么紧,好舒服……我有点忍不住了……”
“无耻!谁咬你手了,你给我出去!我自己会洗澡!”水菡要抓狂了,他的手指比他那个东东还可恶一点。
晏季匀心头一紧,她怎么就对他这么不温柔呢,以前那个温柔乖巧的小东西去哪里了?
“说,你今天去见梵狄,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他说着,手指上的力道一狠。
“啊……疼!”水菡的身子骤然紧绷,自己最重要的地方被男人攻占了,她不得不老实一点。
“你知道我是去送钱给他的,还能做什么,给了钱就回来了,你怎么总是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水菡愤愤然瞪着他,水眸清澈无畏。
“梵狄就这么放你回来了?没有碰你?”晏季匀手上一松,面色也稍微缓和一点。
“如果我们真的要做什么,我还会回来吗?亏你还自诩聪明,原来也有笨的时候!”水菡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眼。
晏季匀被她这目光刺激到了,同时也清醒了一点……确实,假如梵狄要跟水菡生什么,绝不会现在让她冒雨回来。最可恶的是,他竟然找不到水菡去哪里见梵狄了。梵狄比起从前读书时神秘了太多,晏季匀暂时还没查到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见她愤懑地抿着小嘴,晏季匀一下往前倾身吻住她粉红的唇瓣,含糊的声音强行灌入她的口腔……“你最好别骗我……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只能属于我!”
“唔唔唔……”水菡挣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这么上下夹击,她哪里受得了,尽管极力隐忍着体内的燥热,可他像是故意的,特别卖力地拨弄着她的敏感。
“想要吗……你都已经这样了……”
“不……”水菡倔强地出声音。
“嗯?还敢说不?”晏季匀不甘心,他就是想看到她娇羞地求饶……毫无预警的,他的手指抽出,然后再狠狠压下去……
“啊——不要……不……”水菡羞愤难当,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的弱点在那里!
“别哪样啊?是这样吗?”他邪肆的笑意里带着戏谑和兴奋,享受着她在他指尖轻颤所带来的刺激感。看着她死死咬着唇,他越快速了,非要看到她动情的样子不可。
水菡的脸涨得快滴血了,白嫩的身子在灯光下泛着粉红,犹如强弩之末般无助地低吟:“不……不——啊——”水菡忽地一阵紧绷,战栗……终于还是被他送上了顶峰,这个可恶的男人!
水菡气喘吁吁,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没回过神来之际,他已经自动自觉地脱去了裤子,邪笑道:“现在该我了……”
“你……”
他已经跨进浴缸,却没有进入她,而是抓着她的手引导着放在那血脉膨胀的某处。“我刚才说了不会来硬的,不做可以,但你得帮我释放出来才行,不然憋坏了以后可没你的福利了……”
“你还好意思说福利?你……呸……”水菡有气无力的,身子里余韵未退,提不起半分力气,出口想吼他,却变成这么细弱的声音。
“行了,好好劳动……”晏季匀俊脸涨红,硬是拽着水菡的小手帮他解决需要。
这男人的赖皮理论就是——不让我做,总不能不让我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