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缠上我一个朋友了,说是要让他去打黑拳,我就是想知道她在在这盘口里算什么?”
“你有朋友了?”姚叔喜上眉梢:“女的?”
“男的……叔,我真的给你磕头了,放了我吧。”
“行行行,你别给我摆那张脸了。那个拳市我有知道,最近挺红火的,林亚萱么算是里头的一个小庄家,输输赢赢的我就记不清楚了,不过听说下个月有人他们要来盘大菜,赌身家。这帮小年轻太张狂了,一点都不知道细水长流。”
“这样啊……那您再给我说说您怎么看的呗。”
“我觉得这是个局,我看到的不多,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明显是好几个庄家合起来吃另外一个庄家,不过当局者迷,谁吃谁被吃,现在还定不下来。”
“其实……她还是我另一个朋友的妹妹,您看您能不能保下林亚萱?”
“女的?”
“是啊是啊,女的。”
“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看看?”
一向淡定的姚叔眼里居然迸出了异常狂热的神采,和一个大龄剩女的老爹突然听到自己的女儿找了个不错的男朋友时迸出的眼神并无二致。
“姚叔……道上规矩,朋友妻不可欺啊。”
姚叔眼神当时黯然,摆摆手:“我洗手很多年了,年轻人的事,我不管了。”
“您真不管?”
“不管。”
“真不管?”
“不管。”
“那我就跟薛阿姨说,你让我四十岁再结婚,你说男人要风流到四十岁才算够本。”
“嘶……”姚叔倒吸一口凉气:“好小子!你连我的谣也敢造?
“反正到时候您怎么解释那是您的事了。”
“好吧,我就认栽了,不过我真的是不好管了,只能你到时候见机行事。不过被吃的那个真是她,我也只能保住她的小命,而且她要自己作死,我也没办法。”
“行,有姚叔这句话,我就知足了。虽然你不太诚心,等会请您吃烤腰子,吃不吃?”
“个臭小子,我就是不诚心了,你要是肯娶她,我保证她稳如泰山。”
大伟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不,我就是要她彻底破产。”
说完,大伟从茶室里跑探头出去大喊道:“薛姨娘,我跟姚叔打网球去啊,晚上不回来吃了。”
厨房里传出个严厉的声音:“不行,那老东西胃不好,不能去外头吃那些烟熏火燎的东西。”
姚叔马上从房间里跳出来:“我从家带点饼去就行了,好久没运动了,好不容易逮着阿箫回来一次,我得好好的让他陪陪我。”
“你得给我说话算话,不然吃死你个老东西!”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走了啊。”
说完,姚叔心急火燎的从冰箱里拽出几块淡出鸟味的米饼,拉着大伟就开门要往外走。刚走到一半,厨房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箫箫,照顾点你叔,别让他死在外头。”
“知道叻,薛姨。”
走出别墅的院子之后,姚叔深呼吸一口:“我这辈子还真没怕过谁。”
说完就左右看了看,并蹲下身子用手把米饼塞进了排污管道里,眼神慌张,显得极为小心。
大伟嘘了他一声:“姚叔,您这样儿,让那些小辈看了,他们的偶像就破灭了。”
姚叔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少废话,开车,老张排挡!”
与此同时的城市另外一端,苦逼的王坚正蹲在地上拿着一把工尺在一些木头上画来画去。
本来下午准备去逮人的他,走到一半才现自己这是去大海捞针,只凭名字能找着那帮不来上课的家伙才有鬼了。
所以他索性就原道返回了学校,并在自己班上巡场一周,告诫两声如再逃课者死等警示名言之后,就躲到了隔壁的校工材料房里开始裁起了木头。
毕竟二十九班的桌椅板凳那可都是年久失修了,自己虽然能抢别的班的电视,可凳子这种东西不但不好拿,而且还容易惹祸上身。毕竟王坚这是在学校,凡事都得有个限度,太过的话,恐怕这老师都没的当了。
所以抢不得,那王坚倒不如运用自己的老本行,凭他的本事,修几张凳子那绝对是绰绰有余。
而且他绝对相信,他翻新的凳子绝对会成为整个学校里最亮眼的一道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