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林经理虽然长得美丽端庄,气质高贵,可也经不住你们一大群男人这么盯着,没看到人家都害羞了吗?”杨亦枫一脸玩味的吆喝了一声,那戏谑的语气直接将一群道貌岸然的男人说的满脸臊红,纷纷收回了目光。
无视张海洲杀人般的眼露寒光,杨亦枫转身走到了林亚蕾面前,恰到好处的与林亚蕾保持着一米二的安全距离,眼神深邃的盯着一脸羞恼的林亚蕾,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短暂的四目接触,林亚蕾一颗心竟然感觉不到一丝威胁,反而是那般的温和,那般的真诚。
“林经理,我向你保证,三天之内恢复原貌,如果你给我一个星期,我会提高我的装修风格,你现在可以告诉咱们的张部长,你的酒店并不是受到什么所谓的黑势力破坏,而是正常的工程进展,是这些人道听途说,误会了。”杨亦枫语气平缓的看着林亚蕾笑道。
林亚蕾茫然的望着杨亦枫,她竟然从杨亦枫的话语中听不到一丝丝威胁或者恐吓的意味。心中不由的怅然若失起来,却又偏偏生不起任何抗逆的心思。她想不明白刚才还张扬跋扈的年轻人,此时居然这般温和,眼神这般清澈,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林亚蕾的心有史以来,第一次因为一个男人纷乱不堪了。
“林经理,请相信挡,相信政斧,相信我们这些人民的公仆,如果你受到任何恐吓,你都可以大胆的讲出来,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张海洲当然也是成精的人物,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杨亦枫插科打诨的扰乱众人的思绪,这是要给林亚蕾压力了。所以心中暗骂杨亦枫无耻,急切的开口道。
摊了摊手,杨亦枫用鼻子微微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摇头道:“朗朗乾坤,冉冉华夏,我们的档,我们的政斧已经成为了一些私权主义者,祸国殃民的官宦手中欺压百姓的工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这就是那些官僚主义做官的准则,真正的为民请命的清官可是越来越少了,林经理,刚才你也亲身体验到了,标榜着公仆的执法人员,是如何的不作为,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利益和头顶的乌纱帽,如何取舍,你心里应该清楚。”
“杨亦枫,你这是公然质疑挑衅我们的档和政斧?你想叛国不成?”张海洲声嘶力竭的指着杨亦枫大喝道。
“哈哈哈——好大的一顶帽子,我这平民老百姓的脑袋可无福消受。我只是随便牢搔,讲述一下社会现实,怎么就成了质疑和挑衅挡和政斧,你这牵强的理由也太冠冕堂皇了吧?莫非你就是那不作为的官僚主义?还是你觉得这么一个天大的罪名就能置我于死地呢?”杨亦枫一脸冷笑的看着张海洲道。
张海洲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懒得再和杨亦枫纠缠,他自然知道像他们这种神仙打架,这种站不住脚的罪名有也可以当做没有,没有也能凭空捏造出来,就看哪一方势大了。而现在,显然不是对付杨亦枫的时机,至少老丈人的家族不想和杨亦枫正面为敌,自己来这里也只是搅浑这潭水而已,让杨亦枫变成京城之祸,多数强敌。
因为他知道,想要扳倒杨亦枫谈何容易,金字塔尖的大部分人可都是将杨亦枫当神仙似的供着,因为他的存在可以保佑华夏不受外敌的入侵,即使杨亦枫犯有天大的罪恶,只要焰火组织存在,那杨亦枫就高枕无忧。
“亚蕾啊,你父亲林阳先生与我曾经是校友,还有组织部的韩主任,我们当时可是足球队的铁三角。算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叔叔,这次被囚禁的一名央视著名记者,似乎是你的堂姐林思,那可是韩主任很看重的大记者。你就放心吧,有叔叔和你韩伯伯在,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我就不信这是档的天下,有人胆敢无法无天。”再次转向林亚蕾的时候,张海洲变了一副面孔,俨然一个长辈的口吻威严的数的说道。
林亚蕾愣了片刻,他还真没有听父亲说过和这张部长是校友的关系,心中不由的一阵疑惑,为何父亲有这么有权势的同学,居然一直不交往,甚至从来不提及。此时这张部长和自己攀上了父亲的关系,显然是别有用心。
“呵呵,林经理,看你茫然的神态,张部长是你父亲校友的事情,你一定不清楚吧。那就奇了怪了,如果换做是我,有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校友,那我一定每天挂在嘴边炫耀。张部长,该不会你和林经理的父亲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吧?”杨亦枫一脸笑意的调侃道。
张海洲脸色微微一变,那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杨亦枫的眼睛,心中暗自冷笑,这张海洲一定和林阳有什么芥蒂,此时倒是想利用这层关系来糊弄人家,这张海洲还真够阴险的。
“对不起,张部长,我这里的确如杨亦枫所言,是准备在大选来临之际,酒店重新装修一番,只是没想到却被人误会了,是在给张部长添麻烦了。”林亚蕾短暂的权衡之后,天平的重型偏向了杨亦枫这边。也不知道为何,她更相信这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会恢复自己的酒店原貌。
听完林亚蕾的解释,张海洲脸色微微一沉,上下打量了几眼林亚蕾,眼里闪过一丝苦涩,叹息道:“亚蕾,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我也不强求。不过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的,你要好自为之。”
“谢谢张部长的提醒,亚蕾会铭记在心的。”林亚蕾不卑不亢的说道。
此时,黑狐等人已经抬着断了腿的宋谦和林思等十二名记者走下楼来,岳奉贤看到外孙脸色苍白的犹如一滩烂泥般神情低迷,不由的心头一痛,上前几步就要看看外孙的伤势,却被黑狐一脸冷漠的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