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领兵离开且兰县,以吕蒙、典满和黄叙为先锋,又以庞德和严颜为中军,王灿、徐庶、典韦和王越随行,大军直扑武陵山。
想击败五溪蛮,战场肯定在武陵山。
大军往东北方向的武陵山赶去,速度极快。就在王灿领兵赶路的时候,王灿率领大军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入沙摩柯耳中。
十天时间,王灿的大军抵达武陵山。
当日,大军在武陵山外安营扎寨,并未入山。
中军大帐,只有王灿和徐庶两人。
王灿看着徐庶,沉声说道:“元直,你担任了两年的牂牁郡太守,和蛮人有无数次的交战,经验丰富,也熟知蛮人的性格。故此,此战交由你来指挥,我来掠阵。”
“多谢主公!”
徐庶闻言,朝王灿长揖了一礼,脸上露出激动地神情。
他虽然担任了两年的太守,却还需要这样的大战磨砺自己。唯有通过的实战,才能让徐庶的才华展现出来。徐庶心中激动,但他还是压制着自己的心情,和王灿仔细的商议了一番,研究对战蛮人的策略。
商议结束后,徐庶才起身告辞。
王灿看着徐庶自信从容的神情,眼中露出一抹喜色。
历史上,徐庶虽然有才,却如同天边的流星一样,眨眼即逝。如今,徐庶的家眷都在成都,没有了后顾之忧,徐庶已经能完全的展现出自身的才华。
……
王灿抵达山外,消息立刻传入蛮人的聚集地中。沙摩柯得到消息后,召集蛮兵,带着亲卫溜出来打探消息了。
一行人躲在山林中,远远地打望着王灿的营寨。
“大王,您看汉军的营寨,太放松了,营地中的士兵竟然稀稀疏疏的,基本的防守都不严谨。不仅如此,营地外连基本的拒马等器械都没有,看来王灿是徒有虚名啊!”一名蛮人将领站在沙摩柯身后,眼中露出不屑的表情。
沙摩柯摇头说道:“不是王灿徒有虚名,而是他轻敌了。”
顿了顿,沙摩柯说道:“王灿让本王洗干净脖子等着,足见其猖狂自大。大概他以为五溪的蛮兵都是被他欺辱的蛮兵一样不堪一击,所以才会如此轻敌。哼,本王麾下的士兵若是那样的蛮兵,岂能一统五溪蛮人。”
蛮将听了后,拱手道:“大王英明!”
沙摩柯手一招,吩咐道:“留几个士兵在此地注意汉人的动静,我们回去调集士兵,等天黑后趁着王灿的大军休息了,杀进王灿的营地。”
蛮将眉头一挑,说道:“大王,您一说我们要杀入他们的营地,末将就觉得不对劲儿。您想啊,汉人狡诈,那王灿是益州的大王,肯定更加狡猾。他营地中没有布下防守,不是不故意吸引我们去攻打,想要等我们杀进去后,再伏击我们。”
说完后,蛮将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又重重的点点头。
沙摩柯问道:“若王灿的营地没有布下防守,是疏忽大意了呢?”
蛮将啊的惊呼一声,摇摇说道:“末将也不知道,请大王定夺。”
一来一去,蛮将把自己绕昏了过去。
兵法之道,本就是讲究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虚虚实实,难以揣测。那蛮人将领提出王灿的营地可能有埋伏,但沙摩柯又说若是没有埋伏该怎么办?让蛮将心中无法定夺,不知道汉军营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摩柯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骂道:“蠢货,王灿可能设下陷阱,难道我们就不能派兵去试探一番吗?”
蛮将一听,眼睛一亮。
他钦佩的望着沙摩柯,抚掌说道:“大王言之有理,不管王灿的营地中有没有陷阱,我们都可以派遣少部分的士兵杀入汉军营地。只要稍微攻击一番,立刻就能查明王灿的营地有没有陷阱。大王真乃神人,末将佩服!”
沙摩柯笑了笑,带着士兵转身回大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