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保,觉罗氏随后也不由松一口气,雍亲王此次前来,并非想象中简单。
觉罗氏忙上前扶李荣保,引之坐入椅中,便道:“雍亲王此次前来,姑且是想了解你兄三人的去向,如今离去,便是稳心了。”
李荣保不语,招呼纳兰上前,将纳兰搂住怀中,微微叹息。
觉罗氏不解,雍亲王稳心,乃是喜事,为何爷还面带苦涩。
“兰儿乃是我心头之宝,今日雍亲王眼见大喜,恐怕将来也将是为之所用。”李荣保叹息道。
觉罗氏大惊,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深知宫中的女人乃是囚人之地。
“我族乃是镶皇旗,乃八旗之,由皇上亲自统领,如加之利用,必能成事。”
“他胤禛虽在各亲王中不占胜筹,但却也是极有野心之人,鹬蚌相争,得利的是渔翁啊。”
“阿玛,鹬蚌相争这个道理我懂。”纳兰睁着那灵动的眼睛,对着阿玛说道。
李荣保听之,也不知是喜是悲,现在说什么也都太早。
“我的兰儿果真聪明。”
纳兰被阿玛夸赞,心情没有多大的浮动,便道:“师说兰儿尚小,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李荣保点头称是,轻拍纳兰的头部说道:“你刚刚对古北口一诗的理解是对的,只是却不甚透彻,以德服人,以德统领国家,才是一个国家最大的防卫。现在对你说这些,的确有些过早,但只想告诉你,只有不断学习,方可成才。”
“我定当谨记阿玛的教导,日后会不断学习,虚心向他人请教。”
李荣保这才与夫人觉罗氏相视而笑。
“只是兰儿有一事不明白,想向阿玛请教。”纳兰从李荣保怀中,向后退了几步。
“你说。”
“刚那位爷问府中有几位格格,阿玛你说九子一女,一女当指是我,难道易烟不身为女吗?”
觉罗氏深知易烟是爷与一奴才所生下的女儿,只是却不受爷喜爱,忙开口道:“兰儿,不得多言。”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