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里的情况就不用提及了,这是黄埔琴个人的土地,用不着记录。
名单全部念完,薛郎背起地上左伯阳剩下的子弹和枪支,领着陆锦直奔别墅。
这会,别墅那里已经开始打扫,虽然看不到尸体,但到处的血迹和破败还是能看得出战斗的激烈的。
尤其那闻着让人作呕的焦糊气味,让沒经历过战场的几人直反胃。但心里是更加佩服薛郎他们几个了。
薛郎赶到后,叫过喝多了,详细的跟他交代了下,让左伯阳陪同,直奔一公里开外那个被吓的够呛的小村落。
那里是黄埔琴为了掩饰这里而迁來的一个很小的部落,全部人口只有三十几个,也是他们粮食食物供给的部分來源,土地免费耕种,但要提供蔬菜粮食给别墅。
激烈的枪声爆炸声难免会吓坏他们,所以,让喝多了去安抚一下,并取消他们提供蔬菜和粮食的这一块,种多少都是他们自己的,这里需要的话会购买。
喝多了不知道雇主怎么能有权这么干,但既然雇主说了,他当然愿意传达,这是好事啊。
安排走了喝多了,薛郎将这里的事情交给了张明,告诉他这是以后的海外基地了,要收拾利索,这几天把破损的收拾好,等队员到了驻扎。
安排完,薛郎进了别墅那个可以通往山体内的房间,关好门,进入了地道。
搞定了黄埔琴,还有几个來这里的家伙要问清楚。
根据黄埔琴和那个卫队长说的,这伙人起先是因为靠近了那片几乎不长植物的区域,还携带勘探设备而被杀的,可接下來不到一个月,他们再次來了,还装备精良,有三十几人。
一场激战,跑了几个,这边也死了二十多人,损失惨重。但这些人还是带着勘探设备,似乎要找矿。
就这样,來來去去的打了四回,一共消灭了他们一百多,这边也损失了七八十,实力大损。
薛郎很好奇,按说既然宝藏是华夏,甚至可能是元朝那会的,外国人应该不知道才对,以死神组织的结构來看,内部知道的都不会太多,更别提外国人了。
那他们拼死的到这來是干嘛呢。
所以,他要审审,看看剩余的几人里有沒有知道的。
返回山洞里,在一个石室里薛郎找到了左伯阳他们挪过來的几人,按着左伯阳说的,连续点了几个穴道,用金针重新控制,这才开始打量几人。
他们这会还沒醒,依兰香的药劲还在,但却难不住薛郎,薛郎只是先要找到能知情的人來。
将所有人的身上零碎都收拾干净了,目标锁定在两个德国人身上。
锁定他俩,薛郎用解药解了依兰香,在几人迷迷糊糊醒來的一刻,阴森森的说道:“告诉我你们是谁,为什么武装进攻这里。”
这些人虽然还迷糊,但对于审问,却都不当回事。这都是玩剩的东西了,审讯,审谁啊。
薛郎嘴角翘了翘,直接在一个看着最壮实的家伙身上使用了气血逆行。
他沒有限制这些人的说话能力,当然,嚎叫也不耽误了。
金针下去沒十秒,那家伙就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并不时的用两三种语言咒骂。
薛郎沒再搭理他,将剩余四人全部摆正正对着他,在这些人呼吸开始急促中,冷眼旁观。
那个受刑的渐渐沒有了骂声,痛苦的嘶吼代替了咒骂,不到一分钟,就转变为哀求,跟着就沒了人声的嚎叫,在沒有一个单词冒出來。
随着渗人的嚎叫高亢,这货的眼睛越瞪越圆,眼角被挣的精薄透亮,看着极为的诡异,跟着,一道道细小的红线出现在眼角上,并慢慢的加深变粗,血液,也跟着沥沥流下,蜿蜒的跟蚯蚓一般爬过肌肉扭曲的面颊。
薛郎静静的看着,在这货即将承受不了崩溃的一刻,挥手解开了他的气血逆行,在他狂喘的一刻,提溜过一个德国人,笑吟吟的说道:“我只问一遍,你是什么人,來这干什么。”
那家伙虽然惊惧对方的手段诡异残暴,却并沒打算招供。
薛郎等了两秒,沒再说话,直接用了气血逆行。
在这货嚎叫开始的一刻,看着最早受刑的那货问道:“说吧,什么人,來干什么。”
“法克。”
那人大声的咒骂了一句。
薛郎摇了摇头,挥手再次给他用上了气血逆行。
那货其实是受不了刚才的折磨,习惯性的咒骂一句而已,可是,不论他怎么嚎叫说招供,薛郎都沒有搭理,让他跟那个德国人唱着二重唱。
不到半分钟,这货就挺不住了,在那个德国人还坚持的一刻,刚被解开,狂喘着就开始招供,根本就沒有抵抗的意思了。
不过这货只是个雇佣兵,不知道來具体干嘛,雇佣的任务就是杀人,沒啥有用的信息。
那个德国人在薛郎解开她气血逆行的一刻,已经有了前车之鉴,这非人的折磨他也受不了了,于是,同样狂喘着招供。
随着他磕磕巴巴的供述,薛郎听得直眨巴眼,在他沒啥抖搂的一刻,挥手制住了他,两手一错,拧断了那个雇佣兵的脖子,看着另外俩人。
那俩家伙已经吓破了胆,沒用问就毫无保留的招供了,可惜除了账号里那几十万米金,沒啥薛郎感兴趣的。
薛郎放下最后一个雇佣兵,任由他的脑袋面条一般的耷拉下去,看着最后一个德国人。
这货知道自己怕是难逃一死,但看到前面俩人遭的那罪,也算光棍,竹筒倒豆子全部招了。
沒啥可问的了,薛郎眼睛虚了起來。
这会他真觉得这事有点喜感,怎么赶脚这是玩笑一样,这地方风水好吗。都往这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