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记性会不会太好了一些？

“这是南宫家的私事，我们还是先谈火龙吧。”南宫辰焱轻轻掩一下嘴，咳嗽一声，“刚才月国师说当初东炙国的第一代国师是非常有名的国师，那他的话一定非常有道理。”

月满楼也挺配合，笑道：“是啊，玄门中有书记载，东炙国第一任国师姓元，也是玄门中人，当时是他算出自己命在南方，所以去了东炙国，结果认识了东炙国太祖。”

“通常会算命的人，不是算不出自己的命吗？”林小灵脱口而出，拜她以前看过的那么多电视剧所赐，最近又在找当年旧事，她就顺便去了解了一下那些国师的资料，不过东炙国藏书阁的资料不多，只记载了这么一些。

“看来你还挺了解的。”月满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林小灵尴尬地笑笑：“其实只是看了一些资料而已。”

“通常祭师算命自然是算不出自己的命的，不过如果到了灵祭师的级别，自己的命也能算出来。”月满楼解释，“但事实上，命运这个东西是时常在改变的，一个人在人生分叉路口的抉择，就可能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命运。”

林小灵想起来，当初她如果选择不抄近路，那么，也许她就不会掉进阴沟，也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当时有两条路，她就是站在分叉路口犹豫了一下，结果命运改变了，她周围的人命运似乎也就跟着改变了。

“不过灵祭师有一众人是看不出来的。”月满楼又加了一句，“那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林小灵吓了一跳：“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