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时候任何外人都不适合参与，让他们母子二人单独谈谈比较好。”

紫妃深吸口气，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

此刻，林小灵房内，母子二人静坐着。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说话？”林小灵盯着儿子看。

小小灵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娘，我是不是完全没有爹爹，连你这个娘都是假的，我就是别人凭空创造出来的，我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对了，月满楼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是这个意思是不是？”

“胡说八道，你叫我娘是不是，难道我的儿子是假的吗？”林小灵狠狠瞪他，“我在井下生的孩子，我痛得死去活来，难道都是白痛了？你会蹦会跳会说话，你怎么会是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

“可我是被制造出来的东西，我和一块木牌，一个石雕，甚至一桌菜都没有什么区别。”

“那些东西会陪我说话吗，有思想吗，最重要的是，会叫我娘吗？”

“那……”小小灵又想了想，“那我是一件法器，有灵气的法器？”

林小灵狠狠瞪他一眼：“我不管你是什么，我只知道你是我儿子，虽然我忘记了十月怀胎，可我记得我为了你痛得死去活来，为了你被人丢到猪笼去沉潭，为了你我差点倾家荡产，这些都不是一件法器可以带给我的！”

“可是……”

“没有可是！”林小灵恶狠狠地打断他，“你是我儿子，我不管你上辈子是木牌也好，石碑也好，这辈子什么都不是，就是我儿子！”

“不是，娘……”小小灵抿一下嘴，“如果只有我可以封住火龙，我就必须要离开你，永沉火龙湖底。”

“不许去！”林小灵气呼呼地看着他，“你放心，他们抓不走你的，除非他们踩过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