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必须学会隐藏自己，保护自己，不能允许自己和任何人交心，若有一天把心交出去了，有可能就是把命交出去的时刻。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最年轻的国师到最年轻的一代权臣，说他要弑兄杀弟，说他强占先帝妃，说他逼疯自己亲弟弟，这一切的一切，他从未有过任何的解释。

或者也跟这次事件一样，他只是不想去解释罢了。

但如果火龙王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坏，南宫辰焱最后也没有拉着他出来，那最后小小灵就一定会被抓去封闭。

所以时候，即使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尽量把伤亡降到最低，但毕竟不是不伤亡，所以他就必须值得她去原谅吗？

林小灵脑子里打了个结，想不出个答案来。

“等他醒来派人来通知我吧。”林小灵丢下一句话，“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我希望你以后多跟我说说你师父每日的举动，我就要求这么多，该怎么做由你。”

言子默叹口气：“你们是我的朋友，里面那个是我的师父，你让我帮朋友监视师父，我做不到，就好像当初师父让我帮忙害朋友，我也做不到。”

“可你做到了袖手旁观。”林小灵迅速回了一句，“我让你看着你师父，又不是让你看着你师父去死，而你之前没多久，曾经看着你朋友送死，你说你的心偏向谁多一些？”

“可他是我师父，是长辈。”言子默嘟囔一句，声音很轻，看来心虚得很。

“当初如果不是我点醒你，你能认了这个师父，你现在有这么风光？”林小灵没好气地道，“我又不是要害死你师父，是提防你师父要害死我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