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

暗影从来没有想这样感到羞耻。

“无能？你也确实无能！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冷无心眸子里聚集风暴：“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加上你的推论全部告诉本宫。今天，是本宫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一次，你们还是不能让本宫满意，那本宫不介意换两个暗影。”

“是。”

“是。”

两个声音从不同地方传来。一个是跪在冷无心的身前，一个则是隐藏在光晕照不见的黑暗处。一文一武，一个是保护，一个是军师。

“属下所能查到的消息是在五天前流传出来的，是由一个叫王汉的江湖莽汉。那人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也不像是能够煽动如此大规模事件的人。”

五天前？

少女又是冷笑，一旁如莲花般公子轻轻握住少女垂在腰侧的手，默默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