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个去问问。”张老爹看着女儿走去里正家,摇了摇头继续拔草。
从里正家出来,云巧问清楚了,阿憨那亩水田当初要种是交了五两银子,以后每年赋税是另外要交,要改成池塘这种另作他用,每年要交一两银子承包费用,云巧决定先承包五年。
回家之后云巧把这事又和张老爹说了一下,这挖池塘建小屋子还得请人去弄,如今到了收蜀黍时候,云巧要赶这之前把事情给做完。
傍晚阿憨回来了,如今和岩大叔他们出去打猎,猎物都是对半分,阿憨抬着小半头猪,手中还拎着两只山鸡。
那鸡只是断了腿,还是活,一放到地上就扑腾厉害,云巧让啊憨去洗洗,猪肉放了大篓子里,如今天热,这猪肉隔了夜就不鲜了,云巧喊了花氏过来帮忙一块处理了,山鸡则放着明天拿去镇上卖。
“大丫,你说好好田不种你挖啥坑,院子里不好养鸡养鸭。”花氏觉得这简直就是糟蹋了,这么好一块田,一年种谷子就好些钱呢,收了谷子还能种别,这一挖可都只剩下一滩水了。
“娘啊,你看四周村里谁家养鱼,就是养鱼也去湖里了,那路远又不好照顾,近一些多好。”云巧把计划简单一说,花氏听觉得有道理,可做起来还是不舍得。
“得,那你这么说阿憨打猎着,猪你们都不用养了。”花氏戳了一下她脑袋,“想些有没。”
“娘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云巧点点头,“不过还是养着备用也好啊,是吧娘。”云巧笑嘻嘻地说道,等处理好了小半只猪,花氏拎了一些回去,其余教云巧怎么做成腊肉。
屋檐下吊起了一串串长肉,云巧走进厨房,把还剩下猪肺和猪心煮熟了之后切片,又炒了一盆红烧猪肉,拿过花氏刚刚送来卷菜从中剖开了一半放着,另一半做了炒菜。
阿憨无肉不欢,这大盆红烧肉,云巧只吃了四五块,其余都是他一个人吃光,云巧看他这酒足饭饱模样,他到来可改善了家里伙食,云芝这段日子吃好了,脸都圆了不少。
这一回阿憨打回来东西奶奶再没上门来闹,也许是因为她是嫁出去孩子,这得为夫家着想,也许是爹当初说那番话吓到了她,揣着那一两多银子,她成亲时候大伯母不情不愿来帮忙过了,也算是没答应爹话,该走动继续要走动,不能断了。
半夜,云巧忽然梦中惊醒,总觉得身下不太舒服,伸手一摸,湿润一片。放到鼻子低下一闻,熟悉血腥味传来,云巧转头看了熟睡阿憨一眼,挣脱了他手臂慢慢起身找干净裤子。
换洗过之后云巧又偷偷地爬了回来,拿了块干布暂时垫了弄脏席子上,才刚一躺下,阿憨像是有意识似又把她揽了过去。
这一折腾,云巧梦中被云芝给叫醒了,牛叔车家门口等老半天都不见她出去。
匆匆洗换过了,云巧让阿憨去娘那里解决早饭问题,自己则带着笼子里山鸡跟着牛叔去了镇上。
把山鸡放牛叔摊位上,云巧四处找哪里卖鱼,打听了之后都是自己去江河里捕来,云巧一个鱼贩建议下去了牙行打听,终于问到了距离这镇子二三十里路一个村子里有人养鱼,那有鱼苗。
问清楚了那村子位置,云巧又去了一趟布庄,买了些柔软棉布又买了一些棉花这才去找牛叔。
那两只山鸡以比平常家养鸡贵出一倍价格买了,云巧看着这热闹市集,忽然看到了一抹熟悉声音。
立扬?他怎么这。
云巧见牛叔没打算收摊,跟了上去,如今这个时间应该是书院里念书才是,云巧远远地跟着,发现张立扬绕过了集市往小巷子里走去。
这边都是很小别院,云巧看他进了一间小别院,凑近站墙沿看了进去,只见一个年约十一二岁少迎了出来,看到他手上拿着东西,脸上又一抹不好意思,“立扬哥,又让你破费了。”
“陈兄呢?”张立扬把手中药包都递给了那少女,屋子里仿佛传出来一阵咳嗽声,云巧看着那姑娘脸色担忧地带着立扬进去了。
云巧只站了一会就离开了,没多久张立扬也出来了,那少女把他送到了门口,“立扬哥,麻烦你了。”
张立扬看着这么小姑娘就要负担家里一切,不免觉得同窗这事做不对,想了想还是劝道,“喜鹊,本来我是不该说,你是你哥亲近人,你劝劝他,王家大小姐和他不合适。”
少女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脸上满是苦涩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