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整不死你,整不死你!”
伍有高每天拿着木偶戳个不停,虽然感觉到似乎没有任何效果,但是伍有高却如同入了魔障一样,一天不拿小木偶戳一戳,心里便老大不舒服。
伍有高的肥婆娘黄香莲看到老公在哪里戳木偶,乐呵呵地说道,“你说你多大的人了,咋也不整个成年人玩的玩意儿呢?你说,要是SH市人民要是知道常务副市长整天在家里就整这玩意,会不会笑掉大牙?”
“你个傻女人懂个啥子,别耽误我干正事。”伍有高说道。
认识伍有高的人都说伍有高娶了一个带福气的女人,这一点伍有高一点也不否认,以前伍家虽说家底不错,但是充其量也就是中层干部家庭。要是这样,伍有高也走不到这一步,更别说跟史冠允干仗,早得让史冠允干下去了。但是这婆娘娶得好,结果就完全不一样。有了黄香莲的娘家在背后撑腰,伍有高可以说是青云直上,要不是能力尚欠不足,或许早几年就被扶正了。
黄香莲体肥心宽,也不跟伍有高计较。哼唧了几句,便跑到一边看电视连续剧《渴望》去了。
伍有高心里烦得很,戳得更用力了一些,接连戳了几下,嘎噔一声响,木偶的一截掉到了地上,这木偶被伍有高戳了不知道多少回,竟然直接给戳成了两截,可能也是这伍有高比较实诚,每次都是戳那几个地方。时间一久,那些孔练成一片,直接将木偶给肢解了。
这已经是伍有高戳烂的第五个木偶了,但是一点效果都没看出来。眼见冷谦制作的几个木偶降头已经全部用完,伍有高心里烦闷得很。
但是伍有高没有想到的是,这木偶降头并不非一点用处都没有,实际上在刚刚伍有高戳烂第五个降头木偶的时候。史冠允身带着的一个护身符一声脆响,碎了。
史冠允感觉到身上一热,解开衣服一看。现佩戴了近一年的护身符竟然变成了碎片末。史冠允以为是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哪里,但是仔细想想,刚才自己根本就坐在书桌前根本就没有动。哪里会碰到护身符?也没有私下认为张山海给的是假玉,因为这玉石随身带了这么久,感觉是不会错的。自从带着这护身符,史冠允感觉这一年来几乎没有头痛感冒过。而且晚上的觉也更加安稳了。似乎这一阵,这护身符经常热。
“但是,这护身符为什么会变成碎片呢?对了,记得那小孩给玉符的时候,曾经说明,这护身符可以再危难时刻挽救自己的性命,难道刚才遇到了什么危险了?”史冠允非常疑惑。虽然没有引什么大问题,史冠允心里却明白,必然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好还是去问一下那个小孩。
“张山海。对,那个小孩叫张山海。”
史冠允对张山海记忆犹新。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秘术刘常新。
“小刘啊,你帮我问一下去年帮公安局破了大案的张山海现在在哪里,我准备抽时间去看他一下,主要是了解一下他的家庭情况。”史冠允说道。
“哎。”刘常新对张山海的名字记忆自然深刻,张山海可不止是帮公安局破案这么简单,邪教青衣教事件。后面云海省闹瘟疫,都有这个张山海的身影。所以史冠允一说起张山海,他立即想了起来。
“史书记,我马上就去核实一下,然后马上过来向您汇报。”刘常新说道。
“行,我这里不是很急,你先把手头上的工作处理好了再去处理这事情。”史冠允说道。
史冠允越是说他不着急,刘常新更不敢怠慢,要是真不急,史冠允用得着说几遍么?秘书都是领导身边的人,要是连话都不会听,在领导身边自然也待不长。
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刘常新便将张山海的近况了解得清清楚楚,立即向史冠允汇报。
“这家伙开店面了么?走,相识一场,我去店里看看。”史冠允说道。
史冠允让司机将自己送到老教堂,下了车之后,史冠允回头向司机刘小刚说道,“刘师傅,我在这里要待上一会,你到四处转转,过一个小时再回来。”
刘小刚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史书记,听说以前老教堂这里出了点事情。”
刘小刚有些为难,市委书记的意思明显是要赶自己走,但是自己离开,史冠允要是出了啥事情,自肯定脱不了干系。
史冠允明白刘小刚担心的是什么,笑道,“你放心,现在这里是市委还安全,去吧去吧,这个小师傅不喜欢别人打搅。”
“好的,史书记,我过一个小时来接您。”刘小刚说完便将车开走。
史冠允的车牌太过显眼,史冠允可不愿意让全市人民都知道他跑这里来了。
史冠允走进玉器行,便见张山海坐在那里打瞌睡,哪里有半点高人的模样。
史冠允笑了笑,“老板,生意都上门了,还在打瞌睡?”
张山海头也不抬,眼睛也懒得睁开,慢悠悠地说道,“你瞧准了就来付账,我这里的都是明码标价的,不二价。觉得能买再找我。”
史冠允张山海这小子竟然这样做生意,忍不住呵呵一笑,“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来者都是客。就算我只是来看看,你也应该好好接待一下吧?”
“嘿嘿。”张山海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睁开眼睛,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仔细一看来人,竟然是市委书记来了。
“史书记,您好,欢迎莅临指导。”张山海笑道。
“山海,你这么叫可就不对了。是不是要赶我走?”史冠允假装要往外走。
“史伯伯,那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张山海笑道。
“你小子太看不起史伯伯,玉器行开业竟然也不通知史伯伯来,难道你怕史伯伯来了买不起你的玉器?”史冠允说道。
“史伯伯,这你可冤枉我了。这店面随便选了个黄道吉日就开了张,就在门口放了一串炮仗,就这么一个小店面开个业。整个开业仪式也不好意思。”张山海笑道。
“你这可不是小店面,我刚才随便看了一下标价,我那点工资还真买不起你这里的东西。随便一个器件就成千上万。一般的小店怕是总共也抵不过你这里的一个玉器。”史冠允刚才还真是看得心惊肉跳。
“史伯伯,你要是看上了哪件,我送给你。”张山海说道。
“你想贿赂我啊。这么贵的我可不敢要你的。要我买呢。也买你的不起。”史冠允说道。
“既然我叫你史伯伯了,我送你东西,你还见外么?”张山海说道。
史冠允摇摇头,“伯伯来这里,一来是给你道贺,祝贺你玉器行开业,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二来,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史冠允说明来意。
张山海问道,“什么事情?”
“是这样。”史冠允将护身符破碎的事情跟张山海说了一遍。然后将那残破的玉器拿出来给张山海看,“你看,这护身符基本上已经变成了粉末了。我今天上午猛然感觉到身上一热,马上便现原来是护身符破碎了。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马上到你这里来问个究竟好一点。”
张山海接过破碎的护身符一看。现护身符的上面的符文已经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玉石薄片机会变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