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A市黄金地段的冷家别墅中。
白依依无力地环视了一眼豪华的有些梦幻的偌大客厅,感觉陌生又揪心。
家!
这是自己和冷云天呆了一年之久的家。
白依依嘴角溢上一抹无奈。
她收起今天的报纸,报纸上自己的丈夫冷云天正美人入怀。
这样的花边新闻,报纸、杂志甚电视上时不时就会有。
白依依早已经习惯。
她无力地依偎在沙上,拢住了双腿,收回涣散的眼神,一窜冰冷的液体从眼角不自觉地滑落。
门外响起了依依再熟悉不过但是却让她足够方寸大乱的沉闷脚步声。
白依依快速地拭去眼角的泪滴。
他说过他最讨厌女人哭。
要是让他看到自己流泪,又该不高兴了。
白依依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脊背。
门开了。
客厅里骤然地变得安静,静的可以听到他有些凌乱的呼吸。
白依依转过头,看到了那张好看的张狂,却冷的出奇的脸,清冷的眸子里有着微微的醉意。
他又喝酒了。
白依依不由得一阵胆颤。
一年来他虽然是自己的丈夫,但却像是这个家里的过客。
他总是不定时的来,每次他的到来对白依依来说都是一场心理和身体上的劫难,而醉酒后的他更会把这种对白依依的劫难挥到极致。
他的到来,让七月里的白依依感觉从心底升腾出阵阵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