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里酱料不错吧!”诚王笑着吃了一口烤好羊肉片,笑嘻嘻看着自己堂兄。
“若是喜欢就让人把方子要回顾,自己园子里吃就是了。何苦弄得让人以为你喜欢男色。”木承泽对这个堂弟很是没辙。
“所以我拉着您过来了啊!”诚王咧嘴一笑,给木承泽夹上一片肉:“您看,若是有人认出来,也不会觉得我行为有什么突兀。话说,前不久还有人跟我打听您呢……希望能有春秋之好。”
闻言,木承泽看着他挑眉贼笑样子。摇头抿了一口桂花酿,这酒温润很。不是烈酒,也就是喝了个滋味。
“我可没说我对男色有兴致。”木承泽撇撇嘴,不予这种问题上攀扯。他来这里,也不过是对这里幕后主人好奇罢了。若是能够找出来,为他所用好。若是有害,趁早除了也不是坏事。
“是……您是连女色都不重。”诚王想起自己这位皇兄对于后宫妃子态度……摇摇头:“听说宫里贤德妃有孕了……我以为她可能一辈子都得不了子嗣了呢!”
木承泽抬眼看了他一眼:“已经闹得人皆知了?”
“可不是?”夹了一口脆爽黄瓜,诚王放下筷子短期酒盅手腕晃晃意指外面:“那贾家得了旨意,说是将园子给了他们家宝玉做了婚宅,有传出娘娘有孕还不使劲宣扬?”
“哧……”木承泽扯扯嘴角:“无知小民。”
“图个乐子呗!”诚王耸耸肩:“你说这诺大京城,除了他们家还有谁家有乐子看?哪个不是紧守门户,关门发财。”
“所以说……功勋世家,难成大业!”木承泽想起那些依靠着户部银两奢靡生活功勋人家,就一肚子火气。诚王知道点到了地方,就避了开去:“不过说起来,也不能一概而论。那张家不是顶好?”
“好吗?”木承泽看了他一眼,坐直了身子靠着椅背:“洛水张氏,从前朝到现……真……真看出来,谁上面都得用他。”他本来习惯性想说朕,一时间怕漏了口风改了话头。
“不为难社稷江山,他们总归来说还是可用人家。不管怎么说,从无叛乱只说。就是前朝衰败,也是当时君王无道造成。只要为万民百姓,张家很是不错。”诚王很是诚恳说道。
“你倒是喜欢他们家了?”木承泽对此有些不高兴,从已经回家到目前内阁,张家父子总是会给他找麻烦。
“我母妃看上他们家姐儿了,说是目前为林家宗母。如果操作好,或许能得一个正妃。你也知道,我年纪有些大了。”诚王摆摆手,他这个王原本是郡王。后来成了亲王爷是因为儿时关系好。
“宗母话……不好办吧!”木承泽想着那些宗族规矩,筷子盘子里扒拉。
“林家应该会同意,毕竟我是一个亲王。能够带给他们远比一个张家多。至于……张家那边,就有些难办了。当初他们就是为了避开忠顺王叔才让女孩儿去守活寡。”
“不是哪个。”木承泽放下筷子:“你想没想过,我记得对方已经过继了嗣子。不说宗室,就是朝中人也未必能够同意。目前关于礼法方面,已经争执很久了。”
“爷要娶妻,管他们什么事情?”诚王不屑笑道:“横竖不过是担心自己身份低,去了高门妻没办法娶妾罢了。爷堂堂一个亲王还怕哪个?再说,那女子过去就是守活寡,也这边那样不好?比照起王叔家里,可简单多了。”
“这样说来……”木承泽看着堂弟抿了口酒:“倒是有些可行。只是,对方会愿意吗?”
“这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林氏宗族和张家同意了,也就是成了。”诚王不觉得这种事情跟一个女儿家有什么关系。
不过木承泽觉得有些不是那么简单。林家林如海过世后事情,仔细看起来似乎已经趋于下层。要想重上来,需要不仅仅是时间。可是从前几次朝中大事来看,似乎也有着不同一面。一族宗母……若是哪个女子是个有脑子,那么……林家只要脑子不发昏必然不会同意任何放开条件。怕就是许了皇后位,也会闹腾何况一个王妃。再者,这女子谋求婚事求得多就是一个安稳。过惯了上无公婆日子,猛然间进入王府宅院……能够同意?
他吃了两口菜短期酒壶给二人倒满:“那就祝贺你早结连理了!”
“谢……!”诚王本想说谢皇兄,话到了嘴边儿才觉得今天找了这两个陪酒真是失策。只能卡了一半,喝了酒。号这事情二人都是清楚,平日里关系还算和睦到也不会追究。
张云溪拿着各种记录册子一边看一边听,一边听一遍皱眉。这感情就因为她是一个活寡,就算计来去了?她指尖敲着桌面……看向冬青将铜管口塞上用布料棉絮做成塞子:“我听说,前一阵子有人向红玉打听关于这里面那位事情?”
“是!”冬青点点头:“是忠义郡王,似乎将那位当成诚王相好了。”
“哼……这倒是有意思了!”张云溪手指桌面上细细抚摸,舌头舔了舔唇:“回头你跟红玉转移一下住处。将家里事情重安顿一下,若是哪个忠义郡王依然注意话,就给他制造机会。”
“奶奶!”冬青自然明白张云溪话语意思,可是若是如此做了那就是……犯上作乱!
“无事!”张云溪曲起一条腿,嘴角勾勒出完美笑颜:“横竖都是要对上,早晚罢了!日后只要确定他们要来,就给我消息。诚王府那边也作协准备!”
“是!”冬青知道劝不得,同时也明白张云溪话语中意思。他们虽然不想犯上作乱,但是莳花馆本身就容易让人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是不嫁人……</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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