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三人都瞪大了眼,“这么多啊。”
姜高武给一个小作坊做门卫,一个月才八百块。村里人千里迢迢到D省打工,一个月也不过一千多两千来块,除非有些特殊技能才会多些。
“这不算多,刚开始很辛苦,每天都跟秋收一样。只是我现没啥钱,所以只能先这么着了,今后真能做起来了,肯定会涨。”
“哥,我回来跟你干!”姜高武特豪爽说,他现还没结婚,所以比较自由想干嘛干嘛。再说了这待遇让他十分心动,说实话他早不耐烦那给人当门卫了,一旦丢个啥就要扣他工钱,经常被扣得莫名其妙。
江海有些担心,“景行,你不是唬我们吧?这种地能赚多少钱啊,你请人每个月都花销这么多,这能赚得回来吗?你要是只为了照顾咱们兄弟,那就算了。”
姜高武仔细一想也觉得不靠谱,也开始为景行担忧起来。
景行心里暖暖,“说实话我现也不好说一定能行,但是只要有机会我就要试试。咱们寿河村人杰地灵,就不信一直是这么个穷旮旯。”
江海见他这样,也下定决心,“成,那我也跟你干。刚开始不要你钱,等有收益再说,我相信你为人,不会赖账。”
姜高武也跟着附和,姜高松想了想说:“我也回来跟你干。”
姜高武愣住了,“哥,你咋也回来?你那摊子不是干得好好吗,还挺来钱丢了可惜。”
姜高松摇头叹了口气,“县里夜市那一片要铲除重再建,这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弄好呢。而且这么一来摊位据说难找了,且租金贵了。现啥都贵,我这小本生意很难维持下去,干脆也回来跟着景行干。”
姜高松做东西用料足,而且不喜欢用那些乱七八糟调味料以次充好。比如腌酸需要放糖,他都老老实实放白糖,而不是像别人用糖精。这样一来成本就上去了,可价格又和人家差不多,中间利润很薄。虽说他那生意挺红火,可也架不住成本太高,现摊位费又要涨起来,其中利润就低了,辛苦还赚不到钱。
景行很高兴,“有你们帮忙那就太好了,你们放心今后要真搞起来不会亏待你们,只是我这工钱还是会一月一结。你们都是有家有口,都靠这点钱过日子,我不能让你们日子都过不下去跟我干。”
几兄弟都很高兴,嚷嚷着一会要痛痛喝一杯。
一大桌菜大家忙活下很就收拾了出来,因为人多就分成了两桌,一桌都是男人,一桌是老弱妇孺,菜色都是一样。
一大家子正要上桌,姜福儿子姜高远匆匆忙忙从县里赶来了。
“就你一个人?”二堂婶向后左顾右盼,见没人一脸失望。
姜高远讪讪点头,“婷婷近有点不舒服,刘香家里照顾她,她们两个就没来。”
姜福哼了一声,脸色暗沉。二堂婶连忙圆场:“小孩子就是容易惹个头晕感冒,咱们吃咱们甭管他们。”
大家没说啥都一一入座,可宴席正准备开始,姜高远接到了个电话,脸色为难就要告辞。离开时候跟大家伙客气说了句,今后有需要就到县里去找他,然后也不顾姜福脸色难看就走了。
姜高远离开后,姜福灌酒摇头,“真是家门不幸啊,大伯,你说得对,这生男生女都一样,重要看谁是真孝顺。这高远我们辛辛苦苦把他养大,啥好都紧着他,结果呢,有了媳妇就忘了家里边,每次回家都跟应付一样,站都没站稳就走了,连我们家二妮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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