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族人聚集的主楼内,俞诗曼的心沉到了谷底,虽然她早有准备面对家族长者的不满呵斥,可也没预料到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恶劣。
她回到俞家的消息很快就被俞家族人得知,家主大伯派人通知她到主楼回话,当她进入主楼后,不但看到俞家老小六十多口都在,苏旭竟然也带着几名保镖在此。
“跪下。”
俞家家主俞鸿当即阴沉着脸冷喝,把俞诗曼都给吓了一跳。
作为古武家族,一些陋习自然还延续到如今,晚辈子女触犯了门规要下跪接受惩罚,当然这种事情不经常生,除非子女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俞诗曼愕然的看着大伯以及家族其余人,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盯着她仿佛她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俞诗曼没看到自己的父亲俞波,她便知道父亲不愿意面对这种场合,不想看到她受辱,但又何尝不是一种默许,放任女儿独立承受所有的责难。
“大伯,我犯了什么错?”俞诗曼眼里满是委屈的泪花,心中更是有些沉痛,她为俞家做了那么多事情,那一个俞家子弟比得上她,可她在俞家依旧没有地位。
俞诗曼倔强的性子这时候体现出来,她一脸不忿的看着大伯,想让她下跪,那也要让她心服口服,心甘情愿才行。
“混账,自己做的事情还要抵赖吗?”俞鸿怒喝一声,啪的一声将手里的茶杯都摔在了地上,破碎的玻璃都溅到了俞诗曼腿上,在她光滑的小腿上都划出一道小口,鲜血溢了出来。
“哼,不知羞耻,身为人妇,勾搭成奸,你不止败坏了俞家的门风,更是让夫家丢脸,如此不知廉耻,还不知悔改。”
开口怒骂的是俞鸿的妹妹俞瑶,也是俞诗曼的亲姑姑,女人一脸阴冷,说话也十分刻薄。
“姑姑,我心中清白,不怕任何污蔑,我从未做出任何对不起俞家,也对不起苏家的事情,您的指责我不接受。”俞诗曼心中悲愤,这个姑姑一向看她不顺眼,因为当年姑姑的女儿爱上了苏云,但苏云却要娶为妻。
为此姑姑的女儿还和俞诗曼大吵了一架,骂她是狐狸精,卖弄风-骚勾引了苏云,两家闹的十分不欢。
“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敢顶嘴了。”俞瑶一拍桌子怒声道:“给我打的她跪下认错。”
俞家的家法一向严明,立刻便有两名俞家子弟走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俞诗曼的肩膀,其中一个青年还冷笑道;“诗曼姐,别让我们为难,你不下跪,那我们就动手了。”
俞诗曼气的眼睛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是倔强的不肯下跪。
两名俞家子弟脸色一沉,双脚啪啪踢向了俞诗曼的小腿,同时两只手掌灌注着力量压向了俞诗曼的肩膀。
俞诗曼双腿一颤,疼痛更是让她站立不稳,肩膀上传来的两股力量也让她无法抵抗,俞家子弟都会武术,手上力量自然很大。
扑通一声,俞诗曼被强行按在了地上,膝盖再次被一块碎玻璃刺破,疼的脸色都扭曲了。
“诗曼,你做出这种有辱家门荣誉,败坏道德的丑事,为了给苏家一个交代,将你鞭笞三十下,逐出俞家。”俞鸿一脸阴沉的说道。
俞诗曼脑子嗡的一下,羞辱而愤怒的情绪在心中暴涨,当众鞭笞三十下,她还不被打的体无完肤,一个女人那受得了这种羞辱。
“大伯,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这么多年我为俞家做了多少事情,俞家能有今天,我俞诗曼功不可没,我对这个家付出的辛酸比任何人都多。”
俞诗曼一脸悲怒的大声道:“你们坐享其成,俞家一个个子弟享受着我为你们换来的资源和物质享受,却从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们谁关心过我心里的苦和痛?这么多年我过得煎熬而孤独,你们又有谁在乎过我的感受?”
俞诗曼泪流满面,情绪也愈激动起来,悲痛的哭诉道:“为什么?为什么在你们心里就没有一点点亲情,把我当作工具一样,先是给你们经营商业赚钱,又让我和苏家联姻换取利益,我新婚当天就住进了医院,你们有谁去看过我?”
“可笑而可悲,我俞诗曼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任凭你们欺压的工具,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活的连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