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皇帝下来的旨意虽然还未人尽皆知,但他是谁,这种消息他一早就知道了。
拓跋柔定了定神,说得一本正经,“我说了,我跟他是朋友。”
洪七用一种“谁信”的眼神看她一眼,转过脸去,一副你不说我还不想知道的样子,顺便用手指甲从鼻孔里抠出一坨大黄臭屎,轻轻一弹,精准地弹在张同的后背上。
云兄弟最不喜欢看到他抠鼻子了,待会儿要去见他,得把这些东西先处理了,免得他不高兴。
拓跋柔盯着那一坨随着张同的走动不断移动却始终屹立不倒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在心理阴影面积不断扩大的情况下,强迫症一般摸了好久的后背,边摸边回想刚才自己有没有在洪七的前面站过,旁边呢?tqR1
在什么都没有摸到之后,她又前前后后检查了好几遍,把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来回查看了一遍,然后,突然觉得心好累。
打死她,也要牢牢记住自己是他的小跟班——一直跟在后面,绝不到前面去。
张同浑然不觉,一直走到刑部大牢门口,只想着快快领这两人走一遭,这事就算完了。
洪七却眼珠子一转,叫住了他,“大人,里面就不用你带路了,牢房这种地方,我熟。”
你熟还进来看个什么劲!
张同心中狠狠将洪七骂了一通,却忍着没骂出来,板着脸就要拒绝。
洪七又道:“张大人你要不同意,我外面几个躺在地上的弟兄可就要死了。”
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