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而仔细的帮他包扎着伤口,先是取出残留在肌肤里的碎片,然后消毒,上药,最后缠上纱布。
“好了。”
一趟忙下来,余浅的额头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她身上穿着的男式睡衣并不合身,领口有些耸拉,随着忙碌的动作,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呈现在圣司冥眼前,一颗颗细腻的汗珠令她的肌肤泛出粉色光泽,说不清的诱人。
圣司冥下身一紧,黑眸深处骤然沾染上浓到化不开的情欲。
他已经整整五年没碰过女人了。
此时,近在咫尺的余浅显然是他唯一的解药。
余浅却还浑然不知,忙着收拾凌乱的医药箱。
“他碰过你吗?”
圣司冥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余浅都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突然,一只缠着纱布的大手毫无预兆捏住了她的下巴,并逐渐上扬,他强行逼迫她的眼睛里只有他,一双黑眸变成了嗜血红色:“说,这三年来,你们玩的有多疯狂!”
余浅整个人都懵了,她真是蠢到家了,干嘛关心一个神经病!
她的沉默,让圣司冥的愤怒如野草般疯狂蹿起。
“余浅,你真是个没心的女人!凭什么我五年来活在深深的痛苦里,而你,却与别的男人逍遥自在,难道那些过往,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
他的吼声暴怒慑人,那双阴鸷的眸子充斥着滔天怒火,冰冷的手指紧攥住她的下巴,寒意袭来,不留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