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司徒长风闷哼一声,随着她那个揉捏的动作,仿佛听到自己蛋碎的声音,被伊珊珊一再顶着那处,脸红的反而是他,不得不败下阵来,要死不活地道,“听见了!”
那厮虽然答应得挺快可是在她腰上的手却仍然扣得死紧。睍莼璩晓
伊珊珊把膝盖再移上一点,压在那ying侹上面,冷嗖嗖地道:“手从我腰上移开。”
“好舒服,你再用力点。”他故意大声地呻yin出声,总之他是宁死也不放手。
伊珊珊微微一笑便倾国倾城,“既然你宁死也不愿放手的话,我不走便是了。”
被她一电司徒长风手脚就软了,她仍然笑着,巧手轻轻一拨,扣在腰间的双手轻易地就松了开去。美人站起来眉目挑情,蛮腰慢扭,酥手轻解罗衫,露出白若雪莹如玉的肩头,一切都是美好的,轻轻地手往下往下继续往下……
吼——
雪白莹玉的美背出现一副漆黑的夜叉图随着她的扭摆似乎将要张牙舞爪的扑向看的人——奇丑无比!尤其在那如此美丽的背上更是令人胆颤心惊。
司徒长风脸都黑了差点没吐出来,马上就软了下来,飞快把她的外衫扯上去盖住那令人倒胃口的丑鬼,恼火地道,“这是什么鬼,为什么好端端往自己身上画这种鬼东西。”
伊珊珊无视他的恼火,兴致略高地欲与他分享,“这是夜叉五鬼图,前面还有,比这后面的还精彩得多,你要是看了这前面的,绝对会认为这后面的简直是人间美景,绝对令你终生难忘,你要不要看,要不要看?”
司徒长风把牙磨得咔叽咔叽响,这后面的就足够让他软下来了,再看了前面他以后不是得从此一蹶不振。“你是成心的吧。”
“对呀,我现在只是个灵体,据说这画容入人类的体温后就再也抹不掉了,你要不要摸摸看?”她抓起他的手,往她背上摸去,司徒长风像被火烧似的缩回去,他以后也不想在她背上看到那玩意。
“看来效果不是很理想,我下次再去弄一个更惊悚的,你真的不看看前面吗?”伊珊珊玩上瘾一直坚持要给他看前面。
司徒长风快速整好她的外衫,紧紧压住她的领口,不忍见那么美好的地方被她糟蹋,让他对心中最美的圣地幻灭,叹一口气不得不认输,“求你,别再玩了。”
“是谁先玩的?”
伊珊珊推开他的手下床,这回司徒长风再没出手阻拦,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残留下来。
“人你也见到了,回了。”她整一整衣衫,嘴角带着微笑,其实她前面什么也没有画,后面那个画只要用手轻轻一抹就能去掉。
“你真就这么回去了?”司徒长风原想说,你倒是半点也不留恋,来去都这么潇洒,你可知道我的心也会受伤也会流血。
“我的环境你很清楚,我避开世人的理由,我想你也能猜到,何必为难我。”能不见还是不要见的好,现在不比从前,没事还可以串门什么的,她每出来一次就多一分被发现的机会。
说完伊珊珊呼一声消失在空气里,司徒长风挽留的手在空中抓到一团冰冷的空气。
“该死的!”他不甘心!凭什么吕四德想见就能见到她,而他只能在这里苦等,苦盼她怜悯地回头瞧他一眼。想也不想拿起挂在床头的赤原宝剑,司徒长风直冲向伊珊崇的屋里。
这就是伊珊珊说过的后果,因为司徒长风一但见到她,决不会轻易放手,于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之下,吕四德就要倒霉了。
“吕四德,你给朕滚出来,你胆敢私闯皇宫内院,其罪当诛,今天朕就把你就地正罚。”司徒长风现在只是一个为爱发疯的男人,没有什么理智可言,进门就朝吕四德砍过去。
吕四德被逼得着与他拆招,不过伊珊珊似乎早已料到事情会发展如此这般田地,于是她早早在伊珊崇的院落里布下了结界,就算他们在这里面把天都闹翻了也影响不到外面,索性让他们打个过瘾。
外面两人打得正热闹,伊珊崇悠悠醒过来,朦胧间看到床前坐了一个人,面带微笑地盯着她瞧。原以为是前来伺候的小宫女,坐起来仔细一看,吃惊地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