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城悠闲地喝了口咖啡，瞥了他一眼，“彼此彼此。”

宋司杨懒得理他的样子，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这时，有人敲门，楚北城沉声说道，“进来。”

尹南方进来的时候，看到办公室还有一个男人，看样子是在谈完了事情，她缓缓开口，“楚总，这是你今天要用到的资料，以及这些需要你签字。”

“原来是你的秘书！”这时，忽然一道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宋司杨若有深意地看着楚北城。

尹南方知道这不关自己的事，楚北城没让她出去，她只好安静地站在一边，低着头，她自然没注意到宋司杨别有深意地把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宋律师，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楚北城薄唇轻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宋司杨出去后，楚北城郁闷地吐出一口气，扯了扯衬衫领带，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尹南方把资料递给他，楚北城随手翻开，神色清冷，侧脸线条坚毅冷硬，工作时候的他一丝不苟，严肃认真。

“尹秘书昨晚没睡好？”楚北城签好字，抬眸看向尹南方略显苍白的脸，以及眼角处的青褐色。

“谢谢楚总关心，我很好，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尹南方疏离冷淡的说道，目光平静，寻不到昨晚的一丝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