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翻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件斗篷,倒是从箱底翻出了顾希声的那件被洗褪色了的外袍。残颚疈伤
看着那微微清爽的淡蓝,虽然有那么点不应季节,不过作为披在最外面当斗篷用的衣服颜色来看的话,还是勉强可以一用的。
古悠然不由迟疑了一下该不该这么做之后。
还是把那件袍子拿在了手中。
按说要是魏岑还是之前的魏岑,她们好歹确定了要当情人的关系的,她自然不能拿别的男人的衣袍去刺激自己的男人灏。
可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同了。
外面的这个魏岑,分明是有问题的。
连灰雾qun都证明了他和之前的魏岑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灵魂馀。
既然这样的话——
哼,她倒非要把顾希声的衣袍用来披一披了,她倒要看看这个魏岑会怎么应对?
思忖既定,立即抱着那件袍子就要往外走,又一次路过铜镜面前时,古悠然又顿了下,想了想,当即就打开了首饰盒,从里面跳出了几朵素色的绢花,插到了发髻之上。
尤其是那只眼睛的位置,本来有可能被人看出诡异来的发髻,这绢花一顿掩盖了之后,就看不出异常了。
唯一有可能别扭的是,他们会认为那多花戴的位置不太好。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古悠然这副皮相实在生得美好,纵然一朵花戴的不是那么完美,也丝毫折损不了她的个人魅力。
至此,古悠然总算做好了全部的准备。
终于走了出去。
而外面的倾城无双,沈烈魏岑他们也早就停止了进食,已经站的站,坐的坐,早就俨然就等她的情形了。
看到古悠然竟然当真完全换了发式,还怀抱了一件袍子走出来的样子,所有的人都有了短暂的怔忪。
尤其是倾城和无双,似乎没想到就这么一点时间里,夫人竟然能独立把自己的发式完全打散了重新梳理成了新的。
尤其是这个发式她们之前还从来没见过,这般细瞧过去,似乎并不简单,还挺繁复的,夫人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看来,她们自以为对夫人的了解,还是少的很啊!
“悠然,你这个发式呃,蛮特别的!”
魏岑作为古悠然的男人,这个时候总该是说点什么的,因此,怔愣了一秒后,几乎立即就夸了一句。
古悠然却没有因此就觉得高兴,只是情绪不高的点了点头,“凑合吧!沈烈,让人备马,我们这就去你妹妹沈静和沈娇她们失踪的地方!”
“这——姐姐你的伤,可以骑马了吗?要不,我还是给安排马车吧!”
“马车太慢了,就弄马过来就行了!”
“悠然,你的伤口才一个晚上,根本连外表都没长好,你不要胡闹,骑什么马?你若非要骑,我可不让你去!至于沈静和沈娇的两条人命,非要算我头上,我也认了!”
“夫人,夫人,岑主子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不过却也是为了夫人您好,您那么深的伤口,怎么可以现在就骑马,咱们还是坐马车吧,顶多一路上稍微赶快一点就是了!”
陆文生也赶紧阻止古悠然,在他看来,这是夫人小性子犯了,在生魏岑主子的气呢!
“姐姐,静儿和娇儿已经失踪了,我虽然也怀疑歹人可能还没能把她们带离山区,但是这毕竟不是肯定的事情,您现在上山去,不定能得到什么结果的!”
沈烈不是不信任古悠然,而实在是沈静的住处已经被一场大火给彻底烧掉了。
要是有线索的话,毛二叔他们不可能找不到,肯定是什么痕迹和线索都没有,才会如此的。
古悠然就算出身神府,也总不可能有凭空料敌的本事的吧。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之前算了一卦,你难道忘记了?行了,我们做事的方式,沈烈你不太理解的,你只管带我去,我保证你有收获就是了!”
听她这么说,沈烈倒反而有些信了。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识过他们占卦的本事的。
而且事实证明每次占卦出来的卦象和最后事情的结果都是对应的。
古悠然这么有把握的口吻,立即让沈烈有些不抱希望的心情再度惊喜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