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众人自然是不包括月元志,因为知道皇上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一直默不吭声的他推着自己的轮椅上前几步,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月启民看向自己的第七个儿子,这么多个之中只有他肯么,在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居然会是他站出来,心里不由得更加自责了的。
心下也下了决定,即使老七要求挂帅出征,自己也不会允许他去的。
众人看向七皇子都想着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自从说起这件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着事情,他也没有插过一句话。
这会儿皇上决定要派人出征攻打云楚国,他才有话要说,该不会是想要领兵出征吧,虽然以前他也在军中待过数年,自从腿出事之后就再也没在军中,回了诚王府休养,一休养就是好几年。
身体更是每况愈下,就连太医也说诚王病的不轻,甚至还有人谁诚王病入膏肓,药石无效,所以到如今都没有成亲。
也就是半年多前,据说是去灵山求医,但是途中还说被山贼杀害,还说已经尸骨无存,知道前些日子,突然出现,还说被神医搭救,这神医就是东海仙灵岛的东海帝君的医师救治,除了腿脚不能行走之外,而本来的病已然治好,身体也已无大碍。
这些日子还可以来早朝,虽然都不怎么说话,许是因为东灵公主的缘故,皇上对他也是开始关注起来,对于诚王殿下的若是此次请缨,或许众人也可以推举他去。
然而月启民倒是想错了,月元志向前出来不是为了要挂帅出征,而是要说一些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况且皇上已经把梦千瑶公之于众的身份作为掩护,怎么编排都可以有足够的理由搪塞这得到消息的事情。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太子月向磊听着月元志的话,心顿时不爽,商讨了这么久,不说一句帮腔的话,如今父皇说要派人领兵打仗的他不主动请缨,倒是有话要说,难不成想要阻止父皇出兵不成。
曾几何时就说打仗只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那样的话,今时不同往日,云楚国已然大军压境,分明就是不把孜月国放在眼里,他现在有话说,除了劝父皇不要出兵之外还能是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云楚国已经欺孜月国的家门口了,还让父皇忍,有这么窝囊的国君,孜月国还能立足于选大陆么,不给人践踏也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怎么,七皇弟是想要劝父皇不战而败吗?”
太子月向磊的话一出,众人又开始议论了起来,其中的何大人最为直接,不希望皇上因为诚王殿下的劝阻而不出兵讨回公道。
“太子殿下说的对,诚王殿下,老臣的女儿曾经和有过婚约,虽然我与诚王殿下接不成亲家,但是求王爷看在小女无辜惨死的份上,不要阻止皇上出兵吧,老臣求你了……”
何大人看着诚王殿下此刻又再度泪流满面,一个父亲痛失爱女的沉重悲伤,以此来告诉他女儿的命不能就这样白白的没有了的,定要云楚国付出代价。
“诚王殿下,着这云楚国已然欺我孜月无人,如今更是杀害我们的女儿,这口气断然不能就此不算,着日后在各国面前还有何颜面,我们死去的女儿不是白白的被他们杀害了么,还望诚王殿下三思。”
李大人也是一把眼泪一句话的说的声声震耳,不止要说给诚王殿下听,也是正说给众人听着,更是说给皇上听,希望皇上不要因此而听信诚王的话,不出兵攻打云楚国。
着张大人更是干脆,他走到诚王侧边想着皇上跪下说道:“皇上,臣恳请皇上一定要为臣枉死的女儿讨回公道,一定要云楚国付出应有的代价,哪怕是让臣带兵怪帅出征,臣绝无半句怨言。”
众人听到纷纷朝着皇上表心迹,这会儿倒是人人都挣着要挂帅出兵了的,唯独月元志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匍匐着的几个大臣。
皇上月启民听着大臣一个个的话,这会儿还要请缨挂帅出征,这倒是好事。
虽然这个老七心意是好的,正如他们所说,这云楚国已经欺到自家门,哪里还能容忍他们如此放肆,当然即使他要自己放弃攻打云楚国,自己也是不会答应的。
“老七,他们说的没错,朕心意已决,若是劝朕不要出兵的话,你就什么都不用说了,朕这一次定要云楚国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们堂堂一个大孜月国,也不是干吃饭的!”
月启民说完看向众人,这件事所有人都反对,如今还抢着说怪帅,倒是顺水推舟的应了他们,虽然说只是挂帅出征,可也不能完全用不懂兵法的人,这个人选还是得从武将的人去挑选,不过众人在一起商讨,还能选出一个得力的将士挂帅出征。
只要是能用之人,哪怕没有阶品,都可以封他阶品挂帅,不过得要有能力把云楚国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才行,否则取而代之的是要他的项上人头的。
月元志摇摇头说道:“父皇,儿臣并不是说要劝父皇不出兵,儿臣是有话要说。”
众人听着诚王月元志的话,都觉得奇怪,他不是要劝阻,也不是请缨出征,那他要做什么?
别说众人,就连皇上都觉得好奇,这个老七,许多年没有了解,现自己完全猜测不出他心里到底想着什么,不过他不是请缨,又不是要劝阻自己,还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父皇,儿臣想要说的是边境之事,并不是要阻止父皇出兵。”
月启民听了点点头,自然是知道说边境的事情:“朕当然知道你要说边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