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姜糼容和季唯识破心事后,李逸表示会隐藏起心事离开京城回原籍隐居一辈子,暂时稳住了姜糼容和季唯。
事实上,李昂是他自小肖想的人,心魔根植在胸臆间,哪有可能斩断。
柳真真出现的恰是时候,李逸当今立断利用柳真真甩掉皇帝。
皇帝会不会迁怒自己的家人李逸殊无把握,他只能拼死一搏,他没有时间慢慢布局了。
姜糼容和季唯会死盯着不给他接近李昂,而李昂服食了解药后,很快会有男人的意识,他得赶在李昂动念前引`诱李昂喜欢自己,在那之前,他得先甩掉皇帝,让自己有资格和李昂在一起。
与皇帝的较量李逸赢了,皇帝无可奈何让步了,看着皇帝失落悲伤,被下药迷`奸的恨使李逸心中没有负疚。
一行人回转京城,柳真真按事先约好来到李府,李宗权听说李逸已辞官又是失望又是愤怒,李逸坦言自己是皇帝男宠一事,只隐去皇帝是女儿身的秘密。
“爹,孩儿现在若不退步抽身,事情败露了,我们李家不仅身败名裂,还会遭抄家灭族之祸。”
李宗权震惊又无奈,李逸轻易解决了来自己父亲的压力,南安州离京千里,不需李逸提起,李昂便说要护送他前往。
成败在这一路上了,李逸让白氏和柳真真坐马车里,自己与李昂骑马,出了京城后,住宿时李逸让柳真真与母亲一间房,自己我李昂一间房。
出京城两天后,李昂身体正常了。
看着李昂纠结得皱紧眉头,李逸很想主动开导,但是,他死死憋住了,他缓缓地一步一步不动声色引`诱。
李昂从小就是个有担当的人,疼着宠着让着弟弟表妹,习惯了关爱人照顾人,谁有困难都是他来解决,这一回自己遇到难题了,霎时间无措起来。
他不知自己得的什么病,以前一直好好儿的那个突然就会在早晨成了棍棒,里面血液奔突着想冲出体外,他急急起床小解,却尿不出来。
李昂想问李逸,又感到有些难为情。
李逸又等了三天天夜,李昂不来跟他提及,他主动出击了,这一晚睡觉时假装熟睡,一只手无意中就搭到李昂那东西上。
李昂拔他的手他也不松开,咕哝着收拢手指,隔着裤子故作无意地又拢又松的,把那个整弄得在他手心里疯了似成长。
大哥并不讨厌男人的碰他,或者是不讨厌自己的碰,李逸喜悦不已。
还有五天到南安州柳真真家了,这日中午停下打尖时,李逸下马时足尖一歪故意葳了足。
马车里摆放着提亲要用到的礼物空位置不多,再坐一个人太挤了,李昂不出所料让他和自己同乘一匹马。
两人同乘,不需刻意便身体紧贴在一起,李逸又假借上马上说话听不清,不时把嘴唇凑到李昂耳说话,启唇间暖热的吐息丝丝缕缕往李昂耳中吹。
觉察到后臂有一物顶着自己时,李逸又惊又喜。
李昂并不排斥他的亲密举止,并且因他的撩`拔有了反应!
“大哥,你那个顶着我了。”李逸不避不闪,还伸手到背后从两人身体的缝隙钻进去抓住李昂那物。
“子扬,我……”李昂尴尬不已,待要开口解释,不知是马儿奔动还是李逸的手在动,奇异的感觉涌现,李昂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脑子混乱迷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大哥,你这个好像比我的小。”李逸低说得一句,身子往前倾倒呈了趴伏之势,又将李昂朝前带带。
李昂先前是迷糊茫然,现下却只余了本能的冲动,李逸那一根也已经有了反应,热切切的两根挨在滑动着,李昂一手握缰绳,一手不自觉地抚上李逸腰侧,开始是在腰侧游移,后来失了神,缓缓来到腰腹,动作里带上了暖`昧的爱`抚意味。
李逸没料到这么顺利,一时间血气逆行抑制不住了,看看路边是密林,遂扬声对前面马车里的柳真真道:“柳姑娘,我和大哥有事慢走一步,你到前面先找客栈住下等我们。”
又悄声对李昂道:“大哥,拉马进林子里去。”
拉马进去要做什么李昂朦朦胧胧有些知晓,略一迟疑道“要不别进去了。”
“我很不舒服。”李逸包着两人器物的手动作更快,侧了脸眼角润湿看李昂。
这一眼如春波荡`漾似秋水涌动,李昂心魂俱醉,不反对了,勒转马对进了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