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这家伙说话一向吊儿郎当没正形,许宁染还在惊疑不定,分辨他话里“含水量”,刘大仁却察言观色,故意叹了一口气:“唉,算了,估计我爹已经打过招呼,我什么指挥官也当不成了,还是申请一个去阿鲁汉维和的名额,前线吃沙子去吧……”说着竟然要起身
“说什么呢!”许宁染又丢了大脑,伸手拽住他胳膊,急得冒出来一句:“我养你啊!”
“你养我?”刘大仁微微挑一下眉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嗯!”许宁染毫不察觉自己进了他圈套,急着点头:“我有钱,够我们吃够我们穿了!我不怕!”说完了,却发现刘大仁似笑非笑看着她,眼中情愫涌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耍了!
“你!”许宁染气得站起身来就要走,刘大仁却一把拉住了,顺势半靠在她身上嘟囔:“累死我了……真的要困死了,陪我去睡一会儿。”
宁染被他缠得没办法,这么大个男人,居然撒娇!只好陪着他去。
躺在床上,刘大仁却不肯赶紧睡觉,一双爪子在许宁染这里戳戳,那里捏捏,烦得要命。片刻,许宁染就给他牢牢抱在怀里,他的气息拂在敏感的耳旁,却是越来越灼人。
“你不是都要困死了吗?”许宁染小声抗议:“还不睡!”
刘大仁低低一笑:“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闹了半天,两人相拥相依睡去,许久没有的安稳,竟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才起来。
许宁染前一天本来是要一份样章过去k市另一头的出版社,常用的快递不知怎的,也没来取,刘大仁就非要陪她去送。
打开窗帘,看到外面天色蒙蒙的,是下了一夜冻雨,不甚清澈的芙蓉江面被细密雨滴带起一片一片涟漪。许宁染加了一件外套,刘大仁的一件外套却在车里,要下去取。
出了门,一下电梯,一股冷风嗖嗖扑过来,刘大仁将宁染护在怀里用伞遮密实了,去取车。
宁染的军绿色prado就停在旁边,正要走过去,却看见刘大仁按了一下手中的钥匙。
不远处,一辆极其炫目的granturismo灯光一闪,发出短促解锁声响。那车子底盘低低地卧在地上,颜色倒是低调的灰,但即便在死气沉沉的雨天,看起来还是张扬霸道,令人难以移开眼光。旁边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回头额外张望两眼。
刘大仁毫不在意地打开了后备箱,顺手取了自己的一件外套,穿在身上。
许宁染走过来,看着这辆张牙舞爪、极致高调的gt,难以置信:“你……这是你的车?”
“嗯。”刘大仁不以为意地把后备箱“嗵”地一关,顺手拍一下:“最后的家当了,让我偷出来了。”还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