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候赶路就不是这样了。
“一路颠簸她受的了吗?”十一迟疑。
“有什么受不了的?”
“应该受不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地煞和卫其宇同时一愣。
十一和地煞看向卫其宇。
卫其宇不自在的摸了摸头,池郎宜幽深无波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让人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卫其宇索性道:“我是觉得既然要分开,能不带的人就不带,我们得占着现在的先机,趁对方没有动作的时候快些离开,路上是越快越好,公子现在可骑马,累了的时候雇辆马车便好。要是再带个姑娘,两辆马车又得慢不少,再说一个姑娘家哪能像我们男子一般日夜不停的赶路,你们又不是没瞧见我那两个妹妹一路闹腾成什么样了?到时候她半路不走,可如何是好?……”
卫其宇霹雳吧啦说着,池郎宜三人全都看着他,直到他自个儿都说不下去了。
半响,十一神色古怪的问卫其宇:“二少爷,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关心她了?”
卫其宇心中一顿,忙否认:“我没有。我只是瞧她与我妹妹年纪相依,可怜她而已。”
“是吗?”地煞冷眼斜着他。
“听说她与卫府有婚约,你大哥已经娶妻,这事想必就落到你头上了吧?现在公子要她帮忙,你该不会是在埋怨公子吧?”十一摸着下巴自顾自的揣测道。
“胡说。”卫其宇立刻反驳,一脸坦荡的看着池郎宜:“不管这事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我更不可能埋怨公子,我这是替公子着想。”
“哦。”十一看着他,拉长声音。地煞则更直接:“那公子更不能把她一人丢下了。”
卫其宇一噎,嘀咕了句:“也不是一个人啊!”
“哼!”一直未说话的池郎宜冷哼一声,沉着脸看了卫其宇一眼便出了包间。
地煞紧随其后。
十一凑近卫其宇,八卦的道:“你该不会真把她当自己未过门的媳妇了吧?”
卫其宇郁闷的一把把他推开:“起开,少胡说八道。”然后也出了包间。
十一沉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猜测:“难道真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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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郎宜没有走,在卫老太太等人住的客栈要了几间房。
傍晚,十一提着两大包东西回了客栈,除了少许必备的东西,还有止血疗伤的药。
他在二楼踌躇半响,最后还是敲开了余念娘的房门。
“明日一早起程,余姑娘需要什么最好现在就让丫环去备好。”
余念娘看十一一眼,不答反问:“买了什么?”
十一心中惊叫一声:这姑娘果然神啊。忙将自己买的东西告诉余念娘。
余念娘默默看他两眼,道:“即然买了止血疗伤药,为何不买一些干净的棉布。”
十一一听就知道余念娘说的棉布是那种拿来包扎伤口的棉布。
他脸上露出苦闷的神情。
上次余念娘让人在马车外绑了两条棉布给他们,后来他们果然拿来给池郎宜包扎伤口用了。
她给他们止血药,解毒草,出事的时候他们果然伤残惨重!
而池郎宜因为余毒未了,打斗的时候运内功而毒,现在还暗中吃着药。
他们可是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池郎宜体内还有余毒啊!
十一心痛又矛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