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后半夜休息了没有,此刻坐在他的椅子上看报纸,藏青色的制服穿在她身上,愈加显得她单薄,头夹在而后,露出精致的侧脸和小巧的耳朵,再走近一些,甚至可以看清她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往上卷出翘翘的弧度。
紧绷的神经一瞬间松弛下来,心里软塌了一块,脸上却始终冷硬冷硬的。
她其实并不是那么长记性的,大多数时候,在他面前生过的气,过的火,一会儿就忘了,除了忘记生日节日,不给她买礼物……
听见他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来冲他灿烂一笑,像极了他有一年跟室友去看日出,太阳在酝酿许久的云霞后整个儿跃出地平线那一刻,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她眨着眼睛,“怎么样?”
他知道她的意思,是在向他邀功,在三水这个案子里,她有她的智慧。
可是,她忘性大,他还记着呢!
他用力在她额头上一敲,“什么怎么样?我想问问你这几天禁闭关得怎么样?有没有长进?”
不提这茬还好,提起她就可就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