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元舟翻开他的手腕,上面果然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深的能刺痛他的双眼,蒋元舟用力捏着许锦逸的手腕,神情十分痛苦,“你还为了他自杀过?”
男人的墨眸里虽然难掩怒火,但许锦逸却只看到了他的悲伤与失望,他站起身捧着爱人的脸,手指抚平他眉间蹙起的道道沟壑,语气十分坚决,“以前的事我不能否认,但我现在非常明白,我只喜欢你一个,不管是多久的将来,我永远只爱你!”
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小青年表白,纵使蒋元舟心中有着滔天怒火,胸腔处也不受控制的剧烈鼓动了起来,眼前仿佛“砰”的一声盛开了五颜六色的烟火似的,欣喜的说不出话来。
但一想到那些图片的内容,小青年或衣衫不整的与一些低俗的女人滚作一团,或满脸卑微的讨好着那个叫肖永年的男人,蒋元舟只觉得心如刀割!
他恨小青年的不自爱,他恨自己出现的太晚!
蒋元舟放开许锦逸的手腕,大掌紧紧攥成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然后猛地撞上许锦逸,泄似的啃咬着他的双唇。
该死的小混蛋!一点儿也不自爱!
该死的自己!即使小混蛋曾经糜烂成这样也无法控制自己剧烈跳动着的心脏!
许锦逸张开唇,回应着已经疯狂了的爱人。
舔舐着,啃咬着,吮吸着,横扫着,两人的唇不知何时被对方咬破了口子,铁锈味仿佛是一管最有用的催情剂,引诱着双方更为猛烈的激情……
直到两人的脖颈已经因缺氧而涨的通红,蒋元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小混蛋的唇舌。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小混蛋下唇一处破了皮的口子,话语中威胁意味十足,“你说过你以后只爱我一个,要是你违背了这句话,我一定把你的腿打断,拿铁链锁住你的脚,你的手,你的脖子!”
“还有你的这里!”蒋元舟另一只手缓缓下滑,攥住许锦逸的某个重要部位,语气阴森凌厉,“永远不会给你打开!”
严酷的话语从爱人形状完美的薄唇中吐出来,许锦逸非但不害怕,尾椎骨甚至还蹿起一股灭顶的快感,被爱人捏着的某个物件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许锦逸舔舔唇,粉红的舌头正好碰到爱人的手指,他得寸进尺地含住爱人的舌头吸允两下,“锁住我?还有一种方法能让我下不了床,想不想知道?”
简直是挑衅!蒋元舟一个用力将许锦逸抱了起来,大掌拖着他挺翘的小屁股用力揉捏,脚下仓促地迈着步子,一路踹开浴室的门将许锦逸扔到松软的大床上。
“如你所愿!”蒋元舟撕扯掉自己的衣服,一个虎跃扑倒许锦逸身上……
激烈的情<事过后,许锦逸因为这具身体还在戒断期,疲累不已而沉沉地睡了过去,蒋元舟却是更加精神,大掌在许锦逸玉白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看着小混蛋身上的点点红梅,他心中的满足无与伦比。
栽在这么一个小混蛋身上,他认了!不过这个小混蛋再想像以前那样糜烂,他一定像今天一样做的他只能瘫在床上!
蒋元舟手下稍微用力地捏了捏许锦逸仍然肿胀的茱萸,现小混蛋不适的蹙了蹙眉,顿时松开了力道,安慰似的在他眉心触了触。
蒋元舟正脉脉注视着身下这个小家伙儿,愁如何才能更疼爱他,突然间门铃大响。
许锦逸的长睫轻轻颤了颤,眼见就要从梦中醒过来,蒋元舟皱了皱眉,凑近许锦逸的耳边,“接着睡,我去开门。”
许锦逸迷迷糊糊嘟起了嘴,蒋元舟偏过脸极其自然的和他碰了碰,接着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
“杨允哲你怎么才来开——”门一打开,肖永年立刻满嘴的埋怨,也不知道杨允哲正在屋里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害他在外面等了半天。
但等他抬头看清开门的人,立刻噤了声,良久才从张大的嘴巴里憋出三个字,“蒋先生?”
蒋元舟直直盯着在他面前颇为畏缩的肖永年,黑眸里酝酿着狂风暴雨,“你有什么事儿要找允哲?”
允哲?蒋元舟为什么那么亲密地称呼杨允哲?难道他和杨允哲很熟?肖永年脑中闪过千头万绪,目光不经意的一瞥,顿时僵立在原地。
外面门铃响个不停,蒋元舟唯恐那烦躁的声音吵醒了小混蛋,只随手披了一件外套便匆匆赶来开门,外套的扣子也没来得及系上。
肖永年便能清清楚楚看清蒋元舟□□出来的粗大强壮的胸肌,以及胸膛上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腹部的紫红色的吻痕甚至牙印。
“蒋先生,你和杨允哲……”肖永年嘴唇嗫喏,呆呆的盯着那些暧昧的痕迹。这间房子只住了杨允哲一个人,将这些痕迹留在蒋元舟身上的人非杨允哲莫属。但杨允哲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吗?他为何转身对蒋元舟这么的……火热?
肖永年心底里无法遏制地感到恐慌。
这些天他能在杨允哲面前肆无忌惮,杨云天也因为愧疚对他多有补偿,姑姑更是夸赞了他多次,私下给了他许多好处……日子能过的这么快活,只因为杨允哲喜欢他。
但昨天杨允哲在酒店门前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转过了头,和杨允哲对视的那一瞬间,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双眼睛里并没有任何的爱意和迷恋。今天杨允哲大早上的便和蒋元舟做这种事,还在蒋元舟身上留下这么的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