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吃过中饭要洗碗的时候被沈父赶了出来道:“你沈伯伯又不是让你来做饭洗碗的,菜是你沈伯伯实在弄得不好吃,碗不用你洗。”
看,不仅安宁还不习惯新的称呼,就是沈父也不习惯,十几年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
安宁见沈父这样也就不硬是要去洗了,自己和沈伯伯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他的为人,说是不要就会不要,不会存在什么客套话的说法。
安宁去房里,准备把床单换下来洗了,结果进了房间后现床单已经换了,赶紧从出口往外看,果然,床单已经凉在那了,而且自己昨天换下了的衣服也在拿了,安宁知道肯定是沈峰洗的床单和自己衣服,想着沈峰洗着床单和衣服,特别是被子上的落红和自己的内衣内裤时,安宁的脸红色,嘴上抱怨沈峰不该洗着床单,其实心理面甜着了。
新婚第一天很快过去了,第二天早上安宁早早的起床,坚决抵制沈峰的诱惑。
这天沈峰和安宁的事情很多,上午要去安家一趟,而且在安家也呆不了多久,中午他们俩还要赶中午十二点汽车去县城,之后转车去市里面,昨晚上八点三十五分的火车去北京。
早上吃过早饭,沈峰和安宁就去安家了,吃过早饭在院子里面玩的安好见到姑姑,马上把手上拿着的棍子扔了,向安宁跑去,边跑边喊:“姑姑,你去哪了?怎么不带好好去?”
安宁蹲□去,抱着安好往屋子走去,走到大门口大声的叫到:“爸!妈!”
“哎!”安母听见安宁的叫声,赶紧从厨房出来,从头到脚把安宁看了一遍后说道:“你爸在屋后面。”
然后赶紧把堂前通向屋后的们打开喊道:“老头子,宁宁来了。”
接着又把安宁从头到脚,转来换去看了一边,才猛然想起来沈峰道:“峰儿快坐。”
一会安父、安格和安时都到堂前了,安宁和沈峰一一的和他们打过招呼,安宁现大嫂田甜不在,奇怪的问道:“妈,大嫂了?”
“在厨房。”安母见女儿和其他人都见了,赶紧把安宁拉到房间里面,细细的问安宁这两天的事情。
虽然沈父和自己家是老交情,沈父一直一来也很疼安宁,但是以前是帮过自己的好友女儿,现在是儿媳妇,身份不同了,还有沈峰这孩子他们看着是个好孩子,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是适合安宁的丈夫,不知道会对安宁好不好,安母和安父他们在家一直担心。
直到安宁将这两天的事情都说了,安母才放下心来。然后开始教安宁怎样和丈夫相处,怎样做媳妇,嫁了人就要有嫁人的样子等。
做父母的都是这样,女儿嫁了人担心他们在婆家受委屈,知道女儿不受委屈又担心女儿嫁人后没有做媳妇的样子,不会和丈夫和婆家人相处。做父母的总是为孩子操碎了心。
安宁和沈峰在安家带了两个多小时就走了,走的时候安母到厨房,装了几十个煎饼给安宁,让他们带着在火车上吃,安宁才现自己总觉得好像还有事情没做,原来是忘了准备车上要吃的东西。而且看着这煎饼还热的,大嫂刚刚没出来应该是在厨房里面煎饼,安宁对安母的细心和大嫂的仁厚很是感动,这就是有父母疼,有家人的感觉。
回沈家后,安宁把昨晚和沈峰收拾的东西整理好,出的时候可以直接拿着就走,接着去厨房做了个早中饭,吃完饭十一点一十五了,安宁和沈峰拿着东西赶紧去赶车。
“爸,走了。”安宁和沈父说道。
沈父和沈爷爷一直不和,沈父只有沈奶奶过逝的那次去了北京,其他的时候怎么样也不愿意去北京,所以这次去北京也就是安宁和沈峰去,沈父在家里。
沈父挥挥手,沈峰和安宁赶时间,也没说什么就走了。沈父看着远去的儿子和儿媳,心里很是难过,刚过两天热闹的,又要走了。
虽然知道安宁和沈峰只是去几天就会回来,但是过了两天热闹日子的沈父对于自己之前十年孤冷的生活很是惧怕,不想在过那样的日子,自己站在门口,知道看不到安宁和沈峰的影子了,才叹了一口气,往回走,走到自己的屋里,沈母的画像前说道:“老婆子,又只剩下你陪我了。”
屋里一室冷清,没有一点回音。
作者有话要说:呜...终于完成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