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什么,所以章氏才更不希望英氏动用家法,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崔里却已经没有了耐性。
“夫人说得没错,如今王二婆子已经交出物证,而宁嬷嬷既然一口咬定此事和自己无关,那应该也不怕动些家法,来人啊,将宁嬷嬷拉下去!”
崔里话音一落,就来了两个身形健壮的嬷嬷,进来二话不说就来架起宁嬷嬷,宁嬷嬷仿佛真的被吓到了,忙挣扎起来,哭喊道:“老奴招!老奴什么都说!”
听到宁嬷嬷这么说,崔里才抬起手,示意她们放开宁嬷嬷。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嬷嬷抹了一把眼泪,道:“确实是三夫人吩咐老奴这么做的。”
章氏一听哪里还忍得住,指着宁嬷嬷就怒斥道:“刁奴!你居然敢随意诬陷主子?我何时命你说这些了?”
说着就忍不住向宁嬷嬷呼了一巴掌,英氏见此便凉凉道:“三弟妹如今是恼羞成怒吗?看来宁嬷嬷所言非虚!”
章氏脸色一变,道:“大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难道就因为这个刁奴的一句话就定我的罪吗?”
“这个刁奴不是别人,可是你最为倚重的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三弟妹,你平日里在府里小心眼也就罢了,如今居然只为了几句话就是这么算计一个晚辈!实在太不应该了!”
崔里叹了一口气,对着安平侯行了一礼,面带愧疚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治家不严之过,侯爷想怎么处置,我别无怨言。”
安平侯瞥了崔里一眼,沉声道:“我不是非不分之人,这件事和你无关,我自然不会怪你,只是这个妇人,着实可恶!咱们两家到底沾着亲,便是为了母亲,我也希望崔家愈好,只是有这么个妇人在!崔家以后怕是难了!”
崔里哪里有不明白的?只是章氏到底是三弟的妻,便对崔其沉声道:“三弟,三弟妹如此行为,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如今容儿的名声因为三弟妹受了损害,这等毒妇,留不得!”
这话,便是让崔其休了章氏!
崔其闻言眼睛一亮,他早就受不了章氏了,章氏虽是女子,可性子泼辣不说,还颇有蛮劲,而崔其虽为男子,体型却很瘦,再加上常年沉迷酒色,身体也就虚了,就更不是章氏的对手了,长久下来他也不得不屈服。
以前崔其也闹过休妻,可都被父亲崔群给拒绝了,之后崔群身体不好,家中所有人也都让他不要再闹事,免得影响崔群身子,再加上儿子也越来越大了,就这样不了了之。
如今听兄长这般说,崔其便有些动摇了,看了看崔里,又看向章氏,张了张嘴,可还没说出话,就被章氏一下给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