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皇甫杉和韩木香纷纷都抽吸了口气!
白丹妮又转头去拉了皇甫杉的手,“对不起,之前我一直拒绝见你,就是知道,你们是想向我打听芷乔……和那姓纪的孩子在哪,对吧?”
皇甫杉匆匆点头,“是的,因为,所有的线索,在查到您这里时,就都断了。而我们都知道您,就是白芷乔的母亲。同时,也曾经是纪羽寒的继母。是您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他长大,再怎么样,您也不可能对他没有一点儿亲情吧?”
白丹妮一听到他说那些过去的事,眼眶一红,后又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您现在能告诉我们,白芷乔后来带着纪羽寒去哪了吗?他们,应该没有分开的,对吧?”皇甫杉问得有些迫不及待,因为他知道,如果今天他们能得到答案,那他很快,就能见到真正的纪羽寒了……
悉尼,在距离邦代海滩仅有500米远的公寓式酒店套房的大露台外,花浅夏、水云菲、安文泽和奕广寒四个人,正围绕在四方桌旁,一边吃着现场师傅现烤的烧烤,一边在那玩着国内较流行的牌类游戏——拖拉机。
他们一共要了四副牌,每个人的手都是抓得满满的。
“四、五、六、七、八!都是对子,拖拉机哦!”水云菲甩了一铺。
“八、九、十、钩、圈!”花浅夏压了她一把。
“九、十、钩、圈、烟!”安文泽又压了下去。
“妈呀!我没有对王!安文泽你到底有没有出老千?”奕广寒已经输了几局了,花浅夏和他一组,自从打到4以后,就再也没有赢过。
“寒,你自己不会打就说人家出老千。我身为你对家,还想质问你是不是故意放水让我们输啊!”
花浅夏伸脚就朝他直直踢了过去!
奕广寒努了努嘴,“我就说我不会打啊!你别怪我!”
水云菲在一旁可就笑了,因为她和安文泽一组,可是一路打到九都还没有输呢!果然和智商高的人在一起玩牌,赢的概率是最高的。
“得了不玩了,都已经很晚了。我们让师傅收摊走人吧!也该洗洗睡了!”奕广寒将手中的牌往桌前纷纷一送,就什么都不理了。
“啊你居然耍赖啊!”水云菲眼看着他们又要赢了,这货居然说不打了。
“行吧,反正赢多了也没意思。”安文泽难得说了一句暗箭伤人的话,直戳得花浅夏的心一阵阵疼。
还好他们没有赌钱,只是玩玩而已。
安文泽给那烧烤师傅结了账,转身的时候,就见奕广寒正拿着个杯子在那斟酒。
“在睡觉前,我给女士们调一杯鸡尾酒怎样?”他一双桃花眼带着迷人的笑,让人总无法轻易拒绝。
“你会调酒?”花浅夏倒是非常的好奇。
“当然会!我现在就调杯鸡尾酒给你。”奕广寒一边说着,一边拉来身旁的迷你酒架,上面玲琅满目的,放的全是各种调酒辅料。
原来,他是一早就准备好的?
安文泽眼睛微微一眯,却忽然眼尖的现,在奕广寒夹紧的指缝间,似乎还暗藏了一颗小小的白色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