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伸手挽过此女子不堪一握的柳腰,在女子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她曾经得异人指点,学会了一套‘**导气’和‘采阳补阴’之术,如今三十不到,容颜依然娇嫩,肌肤如少女般细腻,是不是看上去和少女并无二致?”
甄乾想那女子脸上望去,女子生得杏脸桃腮,蛾眉凤眼,一笑一颦之间带着说不出来的妩媚,真是一个女妖精,正好配王博这个老色鬼,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
王博又朝门口站立的女子招了招手道:“此女子叫月容,是这里的花魁,体若春柳,步若莲花,舞姿曼妙,有多少年轻才俊想一亲芳泽都未能如愿,孙儿要是喜欢的话,就带在身边做一个贴身丫鬟吧!”
甄乾眨巴了一下嘴,目光扫过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庞,目光在空中相遇,月容脸上带着一丝的冰冷,那冷艳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眉头微蹙,眼眸中带着些厌恶,甄乾冷冷的笑道:“多谢外公的好意,这种强求之事孙儿还做不来!”
见甄乾一口回绝,王博脸上闪过少许的诧异,月容虽然算不上扬州城中绝美的女子,但也能排入前五,有多少年轻才俊为了月容散尽家财,就为得让月容回眸一笑。
“孙儿不喜欢!”
月容也是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但很快消淡下去,“不会是故作清高吧!”这种人月容也是没有少见,许多人用尽各种手段,其中也包括了不屑一顾的举动,不过从他眼中可以看出,那种平淡不像作假。
青楼中的女子虽然身不由己,但出了名的姑娘也有几分的傲气,就算待人接物也比一般青楼女子自由的多,眼光自然要高出不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这种事情讲的是你情我愿,不然就没有情趣了!”
甄乾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假道学,就算在路上看见漂亮的女子也会多留意几眼,从前在大学时,还经常吹口哨调戏一下那些害羞的女同学,但要是遇到了后世胆大的女同学,也只有甘拜下风落荒而逃的分了。
“孙儿倒是有趣,你可知道这月容最擅长的是何事?”
甄乾撇了撇嘴,心中腹议道:“不会是房事吧!”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脸上却装作疑惑的表情,戏谑道:“青楼之中女子大多研习歌舞弹唱,也少有文才出众的女流之辈,想必这月容也是如此,总不会是普通女子所学的女红针线吧!”
“孙儿倒是猜的不错,这月容的确善于歌舞,那《凌波曲》甚是美妙绝伦,如果到怡红院不见识一下月容的《凌波曲》,便是人生一大憾事。”
《凌波曲》唐代女子独舞,谓玄宗曾在洛阳梦凌波池中龙女请求赐曲,玄宗乃以胡琴奏《凌波曲》,醒而记之,令乐工排练。女伶谢阿蛮曾在清元小殿舞此曲,由宁王吹玉笛,玄宗打羯鼓,贵妃弹琵琶,马仙期击方响,李龟年吹筚篥,张野狐弹箜篌,贺怀智拍板。
说到《凌波曲》,就不得不说到谢阿蛮,为一时之秀,蜚声艺坛,也是宫中最受宠的舞姬。在民间对这个女子有着许多的传说,话说一入宫门,天下女人,专属皇帝;一旦红杏出墙,那便只有死。
可是这谢阿蛮偏偏喜欢上了高丽将军高仙芝,两人的爱情故事被后世之人写成了美丽动人的故事。两人爱之深,情之切,一灵咬住,生死相随,生死二字竟被二人置之度外了。幸亏杨贵妃悄然赞助高仙芝与谢阿蛮偷情,使谢阿蛮的红杏出墙,一次次化险为夷。
但也有其他的传言,话说杨玉环在太真妃阶段时,曾经怀孕在身,不能侍奉玄宗。玄宗于是转而宠幸梅妃。高力士不喜欢梅妃主后宫,喜欢看到毫无心机的玉环成为日后的皇后。因此,高力士私嘱谢阿蛮:后宫之事,他看了一辈子,一旦“梅开二度”,势必固宠,玄宗枕边册后也说不定,日后恐怕是“杨花落,梅花开”了。为保住日后杨玉环的后宫主位,谢阿蛮与高力士勾结起来,诓骗梅妃出宫,而以谢阿蛮代替梅妃,侍奉玄宗。
如此一来,对于她所爱的高仙芝,谢阿蛮却是红杏出墙了。对此,谢阿蛮只是大哭了一场,为自己的“移花接木”而向高仙芝抱歉。而她对高仙芝的爱,并未受到丝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