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捂着疼痛的胸口,再次准备爬到王博的面前,以为自己只要把眼前这位老人伺候舒服,就可以逃过一劫。
可是今天月容错了,不知道为什么百试不爽的办法今天为什么就没用了,在月容心里早把王博当成了色中恶鬼,每次伺候王博之后,浑身酸疼如同大病一场,即便是青楼中其他女子都畏惧王博如蛇蝎。
王博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立即让月容面色苍白,“你以为成了密谍之后,老夫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你不过就是一颗弃子,把你卖到黑窑里,你连一条母狗都不如,以为密谍的身份就能保护你,不要忘记了,只要你敢说出密谍的身份,不要老夫动手,就有人把你扔到乱葬岗喂狗!”
这次月容没有再求饶,密谍的身份见不得光,正如王博说的一样,密谍监视小民小姓可以扯虎皮当大旗,遇到官宦之家,尤其是监视当朝官员,密谍立马就会成为弃子被无情的抛弃,月容毫不怀疑自己这种密谍最底层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王老爷……饶了奴家这一次,奴家以后就是王老爷的狗,王老爷让奴家做什么事情,奴家都愿意!”
“那现在就把这份呈报写完!”
月容不知道王博是什么意思,但知道如果自己不愿意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一想到王博的狠毒便浑身冰凉,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不敢,连忙起身将一半呈报写完递给王博。
“你把今天甄乾和遣唐使接触的经过,仔仔细细一点不差的给我再说一遍,要是有半点错误,后果你自己清楚!”
月容胆战心惊的将今日之事叙述了一遍,王博又追问了几处细节,这才道:“你说扬州海商张家明日请甄乾赴宴,这张家乃是海商之,为什么要找甄乾?”
“奴家不知道”,月容那里知道张家为什么找甄乾,看见王博那张阴沉的脸,脑筋转的飞快,以前月容也去过张家,算不上陌生,只是邀请逢场作戏罢了,转念一想道:“可能是为了张家酒楼的事情,醉仙楼在扬州现在小有名气,展势头很猛,张家恐怕想和醉仙楼联手也说不定”。
王博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张家自视甚高,酒楼不过是张家不起眼的小产业,就算没有酒楼也无所谓……”。
王博摸着颌下的胡须道:“明日你跟紧了甄乾,看看张家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月容大惊,王博竟然还将自己推出去,虽然不知道甄乾是不是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身份,但从甄乾有意避开自己这一点来说,自己恐怕很难从甄乾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王老爷!甄乾根本不喜欢奴家,这件事情恐怕难以办到!”
王博从怀里取出一支蜡烛放在月容的手上,“这东西乃是催情之物,就算大罗神仙也抵挡不住,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了吧!”
月容看着手中这根蜡烛,那里不知道其中的含义,此物在青楼中并不少见,点燃之后,男女便立即进入一种忘我境界,如果不立即宣泄的话,便会如同大病一场,此阴毒之物就连月容也不愿意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