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和贾姥姥看着这些自欺欺人的警察，只觉得好笑。

仿佛对于他们来说，是生活在一个被装裱起来的世界一样，那么的不真实。

释小心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在世俗界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每一天都能看到很多可以和书上印证的事情，这让他的心境成长的速度非常快。

他又在四周仔细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疏漏，便向宋自远告辞了。

这件案子对于他来说，已经可以算结束了！但是对于宋自远他们来说，却是才刚刚开始，不说别的，光是这白骨祭坛是用那些人的尸骨来筑造的，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他们来自哪个地方，以及哪一个人对应的是哪一具骸骨，这些都要送去逐一做DNA的化验确定身份。还有及时收集其他的证据，确定人是被赵贤和纳兰兄弟所杀等等……繁琐的事情一堆一堆的。

离开北正街之后，贾姥姥和李嫣然似乎并没有独自离开的打算，她们一直跟着释小心。

释小心也懒得劝说，他早就看出来，不管是李嫣然还是贾姥姥都是典型的驴脾气，牵着不走，打这倒退。你越是让她们不要干嘛，她们就非得要去干嘛。

路上，贾姥姥忽然问道：“喂，小子，刚才那个使用符纸的女人是什么来路？”

她问的是韩冰蕤。

“她是福利院的院医。”释小心也没打算隐瞒。

然而，贾姥姥却一脸的怀疑道：“院医？什么时候福利院的医生都这么厉害了？我看她本人虽然道术不怎么高明，但是那张符纸却是相当的厉害……”

释小心讶然，看来这个贾姥姥还是挺有眼光的，他解释道：“韩医生的祖上是五斗米道的修士，所以有一些家传的道术和符法，但是她本人却是学西方医术出身的，之所以会使用这些道法，也是因为有很多奇怪的疾病是现代西方医学所没有办法治疗的。”

一直没有吭声的李嫣然忽然蹦出来一句道：“真是有一颗菩萨心肠。”

释小心点头道：“对啊！如果没有一颗菩萨心肠，怎么可能回去福利院那种地方和残疾的孩子们待在一起？又怎么会费心钻研这些会被人当成疯子的道术？”

“看来你对韩医生的印象真的很好！”李嫣然突然看着释小心道，“你觉得和她相比，我身上有哪些缺点？”

释小心愣了一下，心道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

虽然我们之间生过一些事情，但是那只是一个意外，又不会处成男女朋友，日后更不会结婚，别说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缺点，就算我真的知道，那也不能口无遮拦的直接往外说啊！

李嫣然见他一脸错愕的表情，又追问道：“和她比起来，我是不是有点太心狠手辣了？”

这么直接问出来，释小心又不好撒谎，只好点头。

李嫣然忽然又问：“那和她比起来，我的身材是不是有点太胖了？”

哎哟！我去！

释小心瞠目结舌，这尼玛叫他怎么回答？这不是闲的鸟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