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先听我说。”

不去再管刚德，李莫将刚才自己听到的话，当着所有人的面重述了一遍。

“国王？骑士？”艾希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看着李莫，问道：“你确定刚才你听到的是这些？”

“对，没错，我保证我刚才听到了。”李莫认真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你想多了吧，李莫，你应该睡一觉。”寒走到李莫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又玩世不恭的笑了起来：“看看你这黑眼圈，是不是昨天晚上梦到谁了……没有睡好啊，嘿嘿！”

说着，寒还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慕流年，近段时间，由于之前的地窟事件和遗迹的掘。帝国已经逐渐将遗迹所在的川西城，以及它所处的地球第七区的所有情报暗中加密。李莫是当事人，尽管他是从军部出来的，根红苗正，也免不了被那群偷窥狂们将隐私一点不漏的放到办公桌上。

哦，当然，寒只是碰巧，恰好，不小心，瞥了一眼那些资料而已。所以，李莫从喜欢吃什么到上厕所用哪一款卫生纸都被寒碰巧，恰好，不小心的记了下来，这自然也包括他和慕流年的过去（截取于李莫对艾希陈述的录音，室内监控），和他们现在的关系……

“没有……”李莫这句解释，多少有些底气不足，当然不是因为他真的干了……某些事，而是因为慕流年就在他的身边，就算没事儿说出来，也成有事儿了。紧接着，他担忧的看了一眼慕流年，现她正带着奇怪的目光看向自己。赶紧低下头，再也不敢接李莫的话茬。

旁边那群厚脸皮的军老粗怎么不会知道长官在开这个看上去有些冷酷的小子，都挤出一种很诡异的笑容，偏偏看向李莫的目光还明显表达着三个字——我懂你。

可是，还有两个人阴沉着脸，一个是咬着牙，眼中妒火越烧越旺的刚德，另外一个，令人意外的是艾希。

她没有笑，这让所有人，除了寒之外，所有的大老粗们看着她，笑的越来越尴尬，最后不自然的咳嗽几声，嘴巴合的严严的。

“长官，玩笑开够了吧？”

像是画出来的眉毛微微弯起，一副可爱的眼镜，后边的桃花眼渐渐眯了起来，嘴角微翘，露出一个非常和善……的笑容，对，没错，非常和善……

“哈哈……呵呵，咳咳，嗯。”寒也意识到了什么，在短短的2秒内切换了4种不同的声音。李莫吃惊了，寒这种不自然的表情，他是第一次见到！

李莫惊讶地问：“长官，你怎么了？”

“呃，嘿嘿，没事。”寒又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和平常的语气，可是，李莫注意到他再也没有把目光投向艾希所在的位置。如果把寒脸上的小丑图纹去掉，李莫一定会现，此刻寒的表情是如释重负！

“小子，我都不知道是该羡慕你还是同情你了……”

小丑王，寒，杀人从来不眨眼，分尸从来不迟疑，被誉为地狱死神的男人，此刻居然在心里默默画了一个十字，为李莫祈祷着……

“墨迹够了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刚德不耐烦的说着，忽然停了一会儿，怀疑的看着李莫说道：“不会，就是因为你进来，我们才被关在这里吧？对，一定是，这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