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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十年之好险

找啊找啊找,终于找到了,找到时那一壶酒早被合硕和朱景皓那对性别错乱的夫妻喝了个净光,要说李月静这人忒没眼色,这夫妻二人为了合和双修之事花费了多少精神,想了多少招来说服自己可以上自己,可每每都以失败而告终,搞的这对夫妻一提合和双修四个字都有了心里阴影。

这一次,可是天赐良机,却生生被李月静这个傻瓜破坏了,当时,她就给二人吃了解酒药,只恨的合硕一看到她就乌眼鸡似的。

我想,合硕肯定是觉得李月静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她自己想霸王硬上弓强占我,却不能感同深受的体会到她和景皓这一对夫妻的苦闷。

要说,合硕和朱景皓苦闷,我比他们更加苦闷,李月静是不再对我打那些不该打的歪主意了,可她还是整天缠着我,时不时的还伸出咸猪手占我便宜。

有时候会亲我两下,其实我想反抗,可好男不跟女斗,于是很丢人的被强迫了。

有时候会捏捏我的脸,摸摸我的胸肌,其实我也想反抗,可我还是认为好男不跟女斗,于是又很丢人的被捏了摸了。

有时候甚至变态到偷看我睡觉,还是因为好男人不跟女斗,所以我只能装睡,反正看够了她自动会离开。

真搞不懂,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缠人的女子,她简直就是盛开在高原之上的一朵奇葩。

可缠着缠着,我好像就被缠习惯了,就算她偷看我睡觉我也能安然睡着。

但有一天,她忽然不见了,我觉得从来没有过的清静,我想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静,却惊恐的发现,我竟然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清静了。

三天后,她回来了,那一个雨夜,她像个落汤鸡一样扑到我怀里,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很伤心……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她伤心成这样。

她的身体很凉,冰的我有些不舒服,可一个女人伤心成这样,我也不忍心推开她,所以那时的我第一次主动的伸手抱住她。

两具冷热紧贴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对,是纠缠,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学得合硕和朱景皓的那一套相处之法,抱着抱着就开始纠缠了。

我已经分不清是她吻我还是我吻他,反正我们吻来吻去吻的特别忘情,都说吻是甜蜜的,可我的吻却咸的,因为满嘴都是她的眼泪。

纵使是咸的,我的心里也蛮激动,连带着身体也开始激动,想来,我情寇已开,又是个热血少年,我心不由已,身也不由已了。

那时侯我问我自己爱她吗?

没有答案。

我害怕我会成为合硕嘴里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人本来就是一种动物,用下半身思考也很正常嘛!

怀着这种渣男思想,对!我这时是个渣男,在不确定是否爱一个女子的时候就要和她结束双处生涯。

可最终也没有结束,我还是我,她还是她。

因为在最后关头,她对我说:“不,我不能这样,这样我会害死你的,呜呜……”

我知道,肯定是她想起了清月师父的话。

我想告诉她,其实清月师父的话当不得真,可我没有告诉她,因为,近日我每每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尽管我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健康,我也一如既往的修仙,可总会在某个时间段突然变得透明起来,仿佛那时候的我不在清月观,而是飘回到一个熟悉的世界。

那个世界很温暖,我有些贪恋,也有些不舍,可我明明知道,我还不想回到这个熟悉的世界,我还想待在清月观和师兄师姐们一起修仙。

但这世间的事不是我想就能随我所愿。

按时间推断,我快要出生了,我不再是现在的我,而是婴儿的我。

我回到的那个温暖世界是母后的腹中。

我有些恐慌,难道我出生了我就要消失了。

或许这就是当年玄机师公对我说的:“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倘或我真消失了,那要让李月静如何面对婴儿的我?难不成要让她唱一曲“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哀歌。

再说了,父皇和母后能接受女大三抱金砖的媳妇,却未必能接受一下子抱五六块金砖。

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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