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有点儿受不了了,他摆脱她的纠缠,“要是埃德蒙打算支持我,亲自来跟我谈,还有,他真的认为阿玛斯神父这么容易就被扳倒吗?就算他倒下了,凭什么会用一个刚入教会的外人?”
玛姬又迷人的笑了,“胜利的天平只会因为哪边砝码更重,才会偏向哪边,永远不会因为哪边的砝码呆的时间更久而偏向于他,其实他的地位并非不可动摇,你所需要的,就是相信一切都会变好,剩下的,埃德蒙会去做的。”
“我不会做傀儡的,”金泰强调道,“如果他想用我做代言人,成为一个应声虫的化,他一定会失望的。”
“我们要的也不多,”玛姬拍着他宽厚的胸膛,“你有你的要求,我们有我们的,除此以外,我们可以商量,可以谈,合作,本来就是一门妥协的艺术,没有什么谁听谁的,只要你还想合作,一切都可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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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警察局。
地下室。
法医检验室。
亨利.方多尔突然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心脏,朝后倒去。
早等候在一边的助手马上把硝酸甘油丸送进他的嘴里。
亨利急速喘了几口气,恢复平静,用颤抖的手,把无头尸体上的白布盖回去。
“真是一场悲剧,”埃德蒙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亨利.方多尔扭过头看了一眼,径自走出检验室。
埃德蒙跟在后面,并没有说话。
两人走到电梯前。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亨利瞅着紧闭的电梯门,突然问。
“几个华夏人,”埃德蒙说,“蜀山派。”
“神父不打算说什么吗?”亨利的声音都在抖。
埃德蒙沉默。
亨利绝望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他觉得简的决定让他陷入了困扰,”埃德蒙平静地回答,“您阻止不了简小姐的决定,她一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不应该成为她被杀的理由。”
“这个理由跟你有关吗?”亨利眼中迸出火星。
“恐怕是的,”埃德蒙平静地看着他,“所以你认为这就是她可以死的借口吗?”
“叮……”
电梯打开了。
亨利.方多尔苍白的脸上多出一丝绝然,他坚定地迈出大步,走进电梯,然后转过身,看着外面的埃德蒙。
“把这件事搞定,”他说,“不管需要我做什么,任何事,告诉我。”
电梯门缓缓关上,把一张绝望中透着疯狂的脸关在电梯里面。
一张刚刚失去女儿的,父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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