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斯回忆了一下,“两个,有一个是司机,开的是辆好车,挺贵的样子,离的太远,没看清楚。”
“两个?”金泰的面色古怪。
怎么只有两个?
他是蜀山派的长老,怎么会孤身一人来这里?是太自信了,还是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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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泰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庆幸的时候——
阿玛斯的教堂迎来了一位新访客。
只是这位访客不像其他人一样平和。
教堂里充满了肃杀之气。
陶潜只有一个人,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目光如电地看向对面的阿玛斯。
“我需要一个解释,”他平静地说着,“阿玛斯神父,一个解释,别说这不是你干的。”
阿玛斯依然像一个国王,哪怕是穿着一套神父的袍子,“他知道的太多,又不是很能保守秘密,这也是他被派来的另外一个结果,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被泄露,对你,对我,这都是最佳的办法,你应该把责任怪到金泰头上,要不是他,他们不可能被抓住,也就不会有后来生的事。”
“为什么你没有协助他?”陶潜的手又在微微颤抖,看来好脾气不是他的强项。
“我帮助他了,”阿玛斯怀抱圣经,手都捏的白,圣经却一点儿损坏的意思都没有,“要不是我,你觉得他凭什么找到金泰的行踪?那个人就像一个到处乱跑的猴子,毫无规律可抓。”
“但是你没有提供应有的保护,”陶潜的手不抖了,双手自然垂于身体两侧,“阿玛斯,不要再推卸责任,你要为我儿子的死负责!”
“可我们得先履行我们的协议,”阿玛斯提醒他,“陶先生,金泰没有死,这是我们协议生效的优先条件,我不能杀死我的教子,而你可以,他不死,我们就没有办法做下一步的事,还有,他已经掌握了祖灵球的使用技术,用不了多久,我就无法再控制祖灵族了,他们会完全倒向金泰这一边,这真的是你想看到的吗?”
陶潜沉默良久——
“不是,”他最终说道,“你说服我了,跳过金泰这一环吧,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们的协议继续进行。”
“可当初谈判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
阿玛斯的话还没讲完,陶潜突然伸出右手,食指朝着阿玛斯一指。
阿玛斯心有所感,举起圣经。
“扑……”
看起来挺结实的圣经轰然四散,炸裂开来。
“哗啦……”
满天的书页扬扬洒洒。
阿玛斯脸色惨白,嘴角有血渗出。
陶潜放下右手,神色依旧平静,“阿玛斯神父,你就像个胆小的老鼠,总是躲在洞里,心里想着,让那只猫走开,让那个人滚蛋,却从来不自己把事做完,我很讨厌你的作风,你明白吗?从现在开始,你自己把你想解决的麻烦解决,如果你解决不了,就换人吧,十二使徒有十二个,你虽然是其中一个,但是不是唯一的一个,而且——”
他看着面前这个虚伪的老神棍,讥诮之色浮现在脸上,“十二使徒不是不能换的,要是你太没用,当心被取代。”
“要是那个取代我的人是金泰呢?”阿玛斯咬着牙,咽下一口鲜血。
陶潜捏着拳头,嘎巴作响。
“要是他的话——”他出人意料地,“也许我们的事可以进行的更顺利一些,老家伙,快点儿从你的洞里爬出来吧,不然说不定哪一天,你的洞就被水泥堵上了,但愿你的牙口够好,可以把水泥啃开!”
说着,他转过身,迈着稳定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外走。
“啪啦……”
阿玛斯背后的神像上掉下一块残片,位置正对着阿玛斯胸口。
阿玛斯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眼中露出怨毒之色。
唐剑飞是没有陶潜那么轻松的了,他手里提着枪,躲在车里。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正有几个墨西哥人提着枪,目光不善地盯着他。
作为一个唐人街的老大,他够出名了,出名到他不能随便出现在墨西哥人的地盘上。
即不是为了谈判,也不是为了寻仇,但是仇恨就是这样简单,对于别人来说,美国也许是个自由的国度,对于一个老大来说,事实是另外一个情况。
教堂的小门响了一下,陶潜从里面走出来,下了台阶,钻进车里,“开车吧,愣着干嘛!”
“哦——”唐剑飞赶紧动车子,逃命一样转弯。
几个墨西哥年青人蠢蠢欲动,只要一等车子离开教堂门口,好像一场枪战就不可避免了。
“看你吓的样子!”陶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算给了你异能,你又能做些什么?”
“我也可以吗?”唐剑飞紧张地问。
“那要看你是不是运气好了,”陶潜微闭双眼,嘴唇微微颤动。
奇异的波动从行进中的车子中传来。
一个离的最近,正小跑着凑过来,打算把手枪里的子弹全都倾泄进车里的年青人突然猛地停住,手里的枪也掉到地上,呆呆地看着离去的车。
另外十几个人也是同样的反应,就这样,傻呆呆地看着车子离去,什么也没做。
一个讨人厌的小孩正蹲在家门口看热闹,看到这一幕,显然与他想像中的结果略有不同。
他跑到其中一个胖大个儿面前,跳起脚,用手在他眼前划拉。
这个家伙不为所动,只是呆呆地看着前面,两眼还有翻白的趋势。
“扑通——”
有一个瘦小的人大概身体素质最差,他踉跄着朝前走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很快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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