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十五分。
纽约f总部门前挤满了记者。
现场专门清理出来一条通道。
一个由五辆车组成的车队的到来引爆了现场原来还算有秩序的气氛。
亨利.方多尔从车上下来,在一众保镖和现场警卫的簇拥下,快步走进大门。
后面跟着的,是一个与他岁数相仿的律师,整个美国都闻名的布莱克.奥昆兰。
这个几乎玩转美国法律界的老油条以难缠闻名,曾经让很多经验丰富的司法界精英栽过跟头,在这个f以精英聚集闻名的纽约分部中,也不乏其人。
兰斯插着兜,他的搭档富斯伯也罕见地没有再乱吃东西,两人都西装革履,神情严肃地看着正在生的一切。
“我们要是输了,就得准备提前领养老金了,”富斯伯油光锃亮的脑门也忍不住皱起来,“嘿,兰斯,能借我点儿钱吗?”
“我不是银行,”兰斯没好气儿的,“而且我们不一定输。”
正说着,亨利一行人已经上楼,走进讯问室。
较量开始了。
可是还不到五分钟,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亨利.方多尔带着自己的律师,又从讯问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他迈着轻快的步伐从楼梯上走下来,兰斯和自己的搭档大眼瞪小眼,完全搞不清状况。
外面刚刚散去的媒体也是如此,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开至门前,接上方多尔,很快就开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兰斯头一次失去了淡定,失声问道。
富斯伯紧了紧皮带,“你在问我吗?兰斯,干嘛不找你那些有本事的朋友去问问,我可要去休息了,累死人了,整天查案不说,还要在这里迎来送往,我爸爸都不干这活儿好多年了。”
周围被叫来维持秩序的其他特工和探员也放松下来。
外面的警卫正重新把记者赶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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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的亨利.方多尔收起刚才的轻松愉快,脸上也同样写满了不解。
因为他的律师乘坐的是另外一辆车,所以他无法跟他交流,不过他敢肯定,他的疑问不会比他少。
“是不是觉得精心准备恶战一场,结果打在空气里,有点儿——失望?”
副驾驶上,一个“保镖”的话语让亨利一愣,随后他就在车内倒后镜里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哦,金泰,是你做的吗?”
“算是吧,”金泰马马虎虎地应付着,然后他指了指他的后备箱,“按你说的,把东西放在你的车里。”
“你不怕f检查我的车吗?”亨利问。
金泰笑笑,“他们大概有一阵儿不会来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