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嗅了一下那个瓷瓶,暗叹:“看来我还是轻视了这小子”。嘴上却又轻描淡写地笑道:“哈哈,现在还有件更小的小事,小老弟去杂毛老道墓室把泽被剑取出来,就大功告成了。”说完立起后腿,曲起前蹄,往玉柱上某个部位轻敲了数下,玉柱便露出一个刚好容一人侧身通过的门洞来。
白泽努努嘴,示意商羊舞进去取剑。商羊舞探头观察,原来玉柱是中空的,里面漆黑一片,想来墓室就在玉柱下面。正在犹豫,白泽劝道:“放心,我是圣兽,从不骗人的。”
一听个“圣”字商羊舞更不放心了,在商羊舞看来,“圣”字几乎和“忽悠”是同义词。
白泽突然退后几步,毫无症兆地一头撞向商羊舞,“啊”的一声,商羊舞摔了下去,白泽嗤笑一声:“瞻前顾后,疑心这么重,哪象个男子汉。”说完,前蹄往玉柱上劲点,门洞就合上了。
第一天,白泽伏在玉柱旁呼呼大睡。
第三天,白泽睁开眼站起来把耳朵贴在玉柱上细听,传来商羊舞的惊呼声,白泽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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