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去年的西伯利亚,和今年的西伯利亚也不同。
英特兰人做出了最后的反扑:“呵呵,你一直引用我西方科学和哲学来说明问题,你们中华人不是号称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文明吗?为什么要引用我们科学哲学名人的语言?”
方宏笑了,这个蠢货真的上钩了。
“来个水友,把霍金的话翻译一下。”
“霍金作为二十一世纪现存最伟大的物理学家,对于这个概念解释的也非常难以理解,说简单点,霍金认为人看到的现实,是并不存在的,而是人脑中构建出来的现实,生命的意义本身就是每个人在大脑里构建的现实的一部分,而我们自身就是宇宙对自己的一种反应。非常不巧,一千六百年前六祖惠能曾经说过‘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凡事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谁吧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翻译一下。”
“老子在二千六百年前说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赫拉克利特的也翻译一下。”
“枪哥,翻译易经好累。”
“哦,那你告诉他易经理论几个时候诞生的。”
“连山诞生于五千年前,归藏诞生于四千年前,周易诞生于三千年前。”
方宏叹息:“可怜的西方人,研究了一辈子的科学,到头来现,哲学才是世界的根本。”
不管是牛顿、爱因斯坦还是霍金,都在穷极物理理论后,一头扎进了哲学研究之中,尽管他们自己或许不承认那是哲学。
方宏笑了笑:“世界的尽头,或者说巴塔哥尼亚,在它诞生之初就叫这个名字吗?并不是,是人类赋予了它这个名字。人类将自己看到的荒原的特点进行了归纳,然后认为它是世界的尽头。”
“我们要去世界的尽头,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作为一个冒险者,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我去做,别人不敢去的地方我不去,别人活不下去的时候,我活下去。”
从西侧山脉升起的那一天起,巴塔哥尼亚荒原上的风就没有停息过。
山与平原的高度落差,让这种风,狂暴而永不停息只在昼夜之交,扭转方向。
思想与思想的高度落差,让有些人痴迷于现他人的缺点,而有些人,永无止境的追求着自然的瑰丽。
装完这个有点难以理解而莫名其妙的比之后,方宏伸懒腰:“要想清楚一个哲学问题真的很艰难,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大家瞬间明白真哲学和假哲学的区别。”
“还有这么叼的办法?可以拿到诺贝尔奖吗?”
方宏翻白眼:“有一天,我拿着一百块钱问朋友,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变成两百。”
“你朋友怎么说?”
“我朋友说,你对着镜子试试。”
水友无力吐槽。
“镜中世界谁能说真的是假的呢?也许只是我们缺少一把打开这个世界的钥匙。如果有这把钥匙,也许能从镜子中拿出那一张一百块呢?可是这是一个无法反驳的假哲学命题,因为没人有也没人找到了这把钥匙。我们只能判断,在有人能证明这把钥匙真的存在之前,镜子中的一百块永远都是假的。”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行动和思想永远不统一。行动停留在一百块上,而思想已经飘到了无穷无尽的镜子里。
就好像,车子还刚刚动半小时,就有人已经幻想着世界的尽头到底是什么样了。
方宏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身体和思想只需要有一个在路上就行了,所以我要睡一觉。”
“枪哥,你的身体和思想都没动好么。”
方宏:“这就是明车子的原因。”
“车也不是你开的啊?”
方宏:“这就是要赚钱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