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案上的哪个饼样的东西是什么?”
“难道公子真的什么都忘了,还是公子家从不祭拜呢?”
“田元皓,你刺激我是不?我年前是被打坏脑壳了,你这样问是不是要我出丑啊?”
“额…没…没…”田丰以为袁术生气了,而袁术也是吓田丰的:“那是太师饼。纪念闻太师的太师饼也。后来张骞出使西域,在饼中加了很多佐料如芝麻胡核等,叫做胡饼。但由于佐料不易,故民间还是以太师饼做祭祀之物。”
哦,原来如此啊,看来我得去常常月饼的始祖了:
“元皓先生,府中可有太师饼?”
“有的,公子想……”
“嘿嘿,我想尝尝。可以么?”
晕,吃个月饼还有不可以的吗?进得郡守府,袁术就开始等着田丰送月饼来吃。本来就有点饿嘛,这时田丰带着一干人等来拜见袁术,一一介绍完毕,袁术发现不对,郡守没来。这时田丰告诉袁术,郡守原本是个武人出身,郡守的职位是买来的。鲜卑攻关时,守将重伤,郡守就亲自上阵带人去守关了。喝,不错嘛,袁术有了结交此人的心思。这时圣旨来了,封袁术为平虏校尉,并州诸郡协助袁术平乱。又折腾好久,才开始吃饭,这时袁术要来了太师饼,吃到口中,才发现不过就是普通的面饼,啥味道都没有。郁闷了一会,要是有月饼该多好啊。饭后,袁术叫田丰到内堂,一起分析战况,这时,田丰领一人进来,袁术有点不高兴,这里做决定都是机密,田丰带个外人进来,不知道啥意思,这时田丰看出了袁术的不满,连忙解释道:
“此人姓沮名授,字子辅,广平人……”
“等等……”田丰没说完,袁术打断了他:“你叫沮授?”
“然也。”袁术仔细打量沮授,容貌一般,但气宇轩昂,袁术记得史载沮授先为冀州别驾的,后来还当过两次县令,似乎不可能出现在并州啊?于是问道:
“据我所知,沮君有别驾之才,奈何……”说到这,袁术卡壳了,袁术不知道现在沮授是何官职,是如何来并州的啊。尽管如此,沮授还是吃了一惊,田丰连忙解释:
“沮君原是冀州别驾的,但为人刚直,冲撞了刺史大人,沮君就辞官了,来投奔丰,只愿做一县令耳,然沮君乃是百里之才,为一县令则是埋没人才也,故留在府中,日夜商谈治郡之道,今闻公子来战鲜卑,吾将公子过往之事告知沮君,沮君非常仰慕,特来拜见将军。”
“得得得,你闪一边去。”袁术赶开田丰:“吾问的是沮君,你搭什么讪?”随后袁术施礼,惊得沮授连忙回礼:
“冀州刺史不用沮君,只能说是冀州百姓的悲哀也。然沮君可要想清楚,跟随我,则县令都没得做,若不是开战,吾亦不过是一议郎耳。”
“将军之才之志,子辅已知也。子辅愿跟随将军。”
袁术知道,沮授是最早提出挟天子已令诸侯的人,可惜袁绍不能用。这就说明了沮授不是愚忠的人,这方面比田丰好多了,今田丰引荐,沮授又愿意,袁术当然高兴的不得了了:
“沮君愿助我,乃天下万民之福也。”当下,朝沮授一拜,这是聘贤的礼节,沮授连忙还礼:
“沮君既跟随于我,以后就不要呼我将军了,跟元皓一样直接唤我公路或公子吧。”
“好一个田元皓。”沮授忽然喊起来:“你早就跟了公子了,不早说啊,害我白等了半年,早知道这样,你书信一封,我就去南阳拜会公子了。”
“额…请子辅原谅元皓的一点私心,若无先生,对付贼寇,吾还真的没有办法,若不是子辅的良策,何来上郡的安定耶。”
“哼,看在你为百姓的份上,吾今放你一马。来日一定回报你。”
看到两人吵闹,袁术不以为意,这两只家伙,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这种打闹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随后转入正题,袁术叫来黄忠纪灵乐进徐晃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