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记得以后都要叫妹夫啊。”
只见此时蔡彤一脸通红,茫然不知所措了……
“彤儿,初时见到家母书信,言及姑娘心意,不胜惶恐。今日得见姑娘,术不胜喜欢。只是不知现下如今公路是否还入得姑娘之眼。恰才出言无状,实是喜欢。还请不要在意。术日后必定善待姑娘。”
只见彤儿更是羞不自制,匆匆施一礼,急忙退去。袁术朗声一笑,跟随管家去暂住之所。
及夜,袁术在房中于融儿琳儿相聚,尽管相思之苦,但这毕竟是人家做客,放肆不得,融儿只是以琳儿学习礼仪,并听袁术讲解一些中原事项等等。
夜半时分,忽听屋外有人敲门:
“敢问姑爷是否安寝?”得知袁术尚未休息,于是又道:
“小姐后园相邀,请公子赴约。”丫头告诉袁术道。
“这,不太好吧。请告诉小姐,我若赴约,会有损小姐名节。还是请会吧。”
屋外,隐约听到侍女张嘴结舌,然后匆匆离去,想想也是,人家一个大家闺秀,前来邀请一个男子,竟然被拒绝,这确实有些费解。可是袁术也有些迷茫,从白天来看,这小姐也似乎不是那种喜欢半夜与男人私会的人啊……
可……袁术左右徘徊,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正犹豫间,门外敲门声再度响起,随后:
“日间,将军问及彤儿如何称谓将军,并非彤儿不知,彤儿心中有公子,只是不知将军如何看待彤儿。”
晕,又一个这么大方的姑娘啊,袁术知道这时代的女子是很大方的,有时确实比男子更豁达,而此时又正好看到琳儿和融儿嬉笑地看着袁术,郁闷一下:
“小姐知书达理,通晓事故,重孝道,知礼节,袁术实在真心喜欢,来日,必定不负彤儿之情。不过。今日已晚,彤儿还是早些休息吧。若是给外人知道,会有损彤儿名节的。”
“彤儿谢过公子关心,只是……只是……”彤儿犹豫了很久,最后鼓起勇气道:
“只是彤儿日间见过公子之后,确实无法忘怀,请公子允喏彤儿手绘丹青一副,以便日后相见不到之时,一解思念之情……”
这……袁术愣住了,这人家都表达到这样了,他袁术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这关系女子名节,这可不是南中,也不是醉酒,而且是在人家家中啊……
可不等袁术多想,两女上前,将门打开,将彤儿迎进屋中,彤儿没想到袁术的两个媳妇都在,吃惊不小,正要说什么,只听融儿道:
“别跟那呆子一般见识,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融儿不识汉家文字,以后妹妹可要多多教导融儿这愚蠢的姐姐啊。”
原本怕引起误会的彤儿,见融儿这么一说,心中大慰,又听琳儿说道:
“别听那死要面子的‘君子’话,他其实心里也喜欢得紧呢,刚才还说彤儿姐姐美貌似仙女呢……”
“呵呵,有幸得姐姐妹妹理解,彤儿心中好开心。彤儿只须手绘丹青一副即可,还请公子转身面对彤儿。”
都这样了,袁术还能说什么……无奈的转身,不过,彤儿手绘丹青确实有一手,一盏茶功夫,就说已经画好,两女拿去观看,连说好看。最后,也给袁术看看,确实神似。不过此时的袁术心情不在这里,只希望不要被什么人撞见就好。
随后彤儿离去,待蔡彤回到自己门口时,却看见蔡讽站在门口,正要分辨几句,却听蔡讽道:
“彤儿不要解释,恰才为父看到了。将军确实是君子。吾儿眼光不错。此外,将军也答应将彤儿立为妻室,日后,彤儿要好生爱护自己的夫君。”
“彤儿知道了。彤儿谢过父亲。”不说蔡彤去休息。
这边袁术可就头大了,白痴都能看出来,眼下蔡彤有些许才华不假,知书达理也不错,可这一天一夜看来,怕是也跟融儿姜儿一样是个主动的主,那就头大了……
次日,蔡讽相邀,游历襄阳城。恰好蔡彤一同出迎,要求同行。袁术正要说话,只见蔡彤直接去邀请融儿琳儿为伴,看到这样的情形,袁术愕然无语。三女似是多年未见的亲人一般,一碰面就显得格外亲热。后面,少年也一同出游,蔡讽牵过少年问袁术道:
“老朽曾听大司农言,公子善于相人,此为犬子蔡瑁,整日不学无术,飞鹰走狗。可否为老朽不肖子一相?”
晕你,自己不都说了之不肖子了么?还要相什么?再说,袁术记得《三国演义》中的蔡瑁似乎就是一个奴颜婢膝的小辈一般,可是又记得曾经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历史对蔡瑁的评价,说是粗中有细之人,虽然没有用在正道上,但还算得上有些许才华的。
“世人谬赞,徒有虚名,实不足一提也……”袁术谦虚道。
“公子是说瑁儿无才,不堪造化么?”蔡讽只以为袁术说蔡瑁,误会了。袁术急道:
“非也。术是说世人谬赞,其实所谓的相人,只是晚辈根据人的性情习惯做出的一些推测。说是相人,多少只能算是一个入门级别而已。只是,‘岳父’大人有意,术儿当尽力为之一相,只是,不要太过认真……”
“呵呵,无妨。”听到袁术称呼“岳父”,蔡讽喜不自胜。却见彤儿羞红了脸……
“老朽只是不知此子将来如何,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教导而已。”蔡讽叹道。
袁术看看眼前的小舅子,只见蔡瑁直直地看着袁术,等待袁术的回答,眼前的蔡瑁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眼中带有一丝桀骜,可见,应该是跟随蔡伦的时日多了些,有些蔡伦的习气,只是尚未成型而已,袁术略微思索了一下:
“瑁弟才思敏捷,聪颖有加。更得岳父大人帮衬,日后必成大器。以术之不才观之,若是习文,则当为治世之能臣。若是习武,日后统管一州兵马不在话下。不过,以术之愚见,公子当留在家中,执掌蔡氏家业更为妥当。目前。先生主事,当为瑁弟挣些功名才是。”
袁术说罢,微微拱手,蔡瑁倒是听得舒服了,蔡讽倒是有些不以为然:
“难道瑁儿如此造化,就没有什么坎坷不成?时至今日,你我已是一家人,毋须如此客套罢?还是公子有何顾忌,不敢直言。”
“顾忌?数日前来襄阳,术尚且勇而无畏。今日何来顾忌。若说有些坎坷倒也是真的,只不过,说出来有些唐突,毕竟,袁术不是何伯求(何颙)等辈,擅长相人。”袁术谦虚道,不过,这时这样婉转的说出来,蔡瑁不禁不反感,反而产生了兴趣:
“但讲无妨。蔡瑁还不至于如此小气。不过也请公子直言。”蔡瑁决绝道。
“瑁弟有些傲气,其实有傲气也并不是什么坏事,但要看时节。出门在外,正该需要些许傲气,而且更需傲骨。不过,在日常交往中,更应该注重礼节,折节下交,进退有据,广交天下英才,方能立于不败之地。所以,瑁弟更该改变心性,不要负了生平所学,不要浪费这济世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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