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郭嘉这小屁孩居然被调戏了。
话说袁术在南中时就见识了南中女子的粗狂和豪爽,而这也算是融儿的娘家人,于是,也就答应融儿将族人带来书院安顿。可偏偏这南中人豪爽惯了,喜欢谁就直接表白。书院中不乏青年才俊,这倒引来来蛮姑们的青睐。看到自己喜欢的男子,就上前表白。可偏偏中原号称礼仪之邦,男女之间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对于女子如此主动,自然极其不适用,可是越是避让,越是谦逊有礼,就越让姑娘们喜欢。郭嘉看到这样的情景,出面阻止,却不想引火烧身。
郭嘉的才华在南中时就有十分表现,尽管还只有十来岁,可看上去倒像一个小青年。于是,蛮姑们就争相抢夺这年轻的小帅哥,可怜郭嘉单薄,被众女子一番争抢,竟然被剥去了上衣,廉耻之心居然让这小孩子大哭起来,蛮姑们一看不好,嘻嘻哈哈一下子跑了个没影,这郭嘉就更加不爽了,可这群女人谁都不会动他们一根手指头啊,郭嘉委屈地躲到房间,连饭都没有去吃,只有史阿心细,见到郭嘉没来吃饭,这才问起众人,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基本弄了一个大概,毕竟他跟袁术一起到过南中的,知道了其中的缘由,这就来告诉袁术了……
我的天,袁术只一思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其实也算不上调戏,不过就是两地习俗不同而已。看看身边的贾诩,袁术戏谑的问道:
“不知文和先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该是什么样子啊?”
“唉,公子有所不知啊,其实文和早就见识过了。虽然文和知道公子的意思,同时也能理解这是两地风俗的不同。可人家一大群姑娘们一上来就拉拉扯扯,嘻嘻哈哈,甚至动手动脚,诩实在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应付得了,第一次见到她们,就被她们友好的表达方式差点连胡须都拔了。现在,文和见到她们都要绕着走。这郭嘉还粘上去,不是送肉上砧板吗?”
贾诩说着摇摇头,有些无奈的道。
“那照先生说来,就无法可治?”袁术纳闷了。
“治其实不难,可就是谁敢制啊,这是主母的娘家人,要治也只能是公子自己啊,只要公子跟主母说清楚原因,然后唤上琳儿夫人和融儿夫人一同去教导礼节便是。”
嗯,这倒是个办法。
袁术高兴地去叫来融儿琳儿,先是一同去安慰郭嘉,再对她们提起教导的事情。
事情忙完,又是三天时间,袁术这才匆匆赶往洛阳,去拜见刘宏陛下。
回家都七天时间了,袁术这才去看望刘宏。不过,此行仅带五虎和史阿而已。琳儿和融儿去教导蛮姑去了,姜儿要照顾袁耀,不能脱身。
朝堂上,袁术也默默无闻,一些陈糠烂谷子的废话袁术听得想睡,直到散朝,袁术这才清醒过来,正准备去拜见刘宏,正好张让来传唤他,陛下有请。嘿嘿,这陛下还是蛮“善解人意”的嘛……
袁术屁颠屁颠的跟着张让走到刘宏的御书房:其实袁术从来没留意过皇帝的书房到底叫什么名字,一来本就不认识那些篆书写的字,二来袁术想的就是等自己统一天下后,就重新建立新的体制,所以也懒得去理睬。只是记得看过的电视里,皇帝的房。
这时,袁术看到愁眉不展的刘宏,不想也知道,这种马皇帝又把什么玩意儿玩腻歪了,要他袁术出点子呢,袁术连忙拿出自己在南中时获得的圣品“玛卡”:
“陛下,臣此次南行,为陛下寻得一稀罕宝贝,名字唤作玛卡。效果强劲,让人永不疲惫。”说着,袁术将宝贝献上。
“嗯。”出奇的怪异,这次刘宏听到袁术的话,并没有跟以前一样,两眼放光,极度兴奋的样子,而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这些都与他无关,或是感觉这些东西平淡无奇,引起不了他的兴趣。袁术纳闷了,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他早就用过了啊?不对,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不过袁术这时候有些不敢多嘴了,在这当口,还是以静制动的好,要知道这领头上司是什么原因不高兴,才好对症下药。
良久,只见刘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黯然失色的眼光看看袁术,无可奈何地道:
“袁卿,朕深知袁氏忠诚,因此有些事情实在很为难……”说着又欲言又止……
难道我犯错误了?还是我的什么事情又遭群臣口诛笔伐了?让刘宏为难?
“陛下,臣知陛下有为难之事,还请陛下明示,臣一定为陛下分忧。若是臣等不慎罪过,还请陛下责罚,臣等绝无怨言。若是陛下难言,就请张常侍大人示下。”
“唉,袁卿,非他事。记得第一次与袁卿朝堂相见时,袁卿的那句话至今犹然在耳畔响起: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更闻袁卿凯旋之时,八百里加急文书言:追击胡虏一千八百多里,心中好不振奋。最后,又闻袁卿回朝之时,与羌人签订盟约,永不相侵。是以封赏袁卿,由于朕过于兴奋,以至于将军名号一直封赠袁卿。可现下……”
说到这里,刘宏又说不下去了,看来这问题确实不小,而且必定与羌人有关。
“陛下,难道与羌人有关?若是羌人胆敢再犯,臣下当使之永绝后患。可是,这似乎有些……要知道,羌人首领的儿子可在微臣府上为质……”
袁术把人家送来学习改成送子为质,以增强说服力。果然,刘宏听到这话眼睛里闪了闪,可是一闪即逝,将信将疑的样子看看袁术,有看看手中几本奏报:
“朕不怀疑袁卿忠心和办事的能力,可是洛阳令和司隶校尉的奏章应该不会有假啊?”
“恕臣斗胆,还请陛下告知事情原委,或让臣等咨询洛阳令等,臣尚步知发生何事,实在不知如何应对。”晕,总是不说什么事,打哑谜打到什么时候去啊?
“阿父说吧。朕有些为难。”额,难道这刘宏还把我当兄弟不成?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