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锤势大力沉地砸了过来,阎行不敢硬接,撒了缰绳身子向左一撤躲过一锤,接着错马片刻一记回马枪猛然刺出,直取贼后心!
王定收住铁锤,仿佛脑后长眼一般,猛然趴下,躲过一刺,阎行回挑翻一名围上来举起环刀的贼兵,再度回马与王定杀在一起。
远方埋伏的马越看不清战场的情况,他只是突然在大旗下找不见阎行的身影,汉军骑兵看不到自己的长官,只有军司马扯着大旗带着骑兵在数千贼兵阵中难以脱身,左冲右撞,开始有汉军开始落马。不由得狠狠地骂出一声,阎行又忘了自己在战前跟他说了什么!
王定锤柄挡住阎行一记直刺,铁锤猛然砸下,阎行无可闪躲直得双手举起铁枪格挡。
“嘣!”
巨大的金石之音在阎行头顶炸响,直压得阎行胯下鲜卑骏马前蹄一弯,猛地前扑跪在地。
阎行被巨力震得双臂一震,胸口血气上涌白脸瞬间泛起一片血红。
这贼人,好大的力气!
但凭这膀子力气,只怕北军中没有哪个百长敌得过他!
匆忙之际阎行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接着身子就被骏马掀飞在地,浑身一阵剧痛,在地下翻滚数圈。
撑着铁枪站起,阎行顺着铁枪左手一抹,混铁枪竟被砸出弯弧,阎行不由得怒上心头,猛然把住枪柄不顾周身环伺地贼军后仰大力将铁枪朝着十余步外背向收锤的王定含恨掷出!
“去你娘!”
弯弧地铁枪夹着风雷之势带起呼啸之音从阎行手中脱出,几乎转瞬之间便穿越十余步距离,猛然穿透王定的后心,将其从马上带起,沉重的身躯被钉在地下!
身旁潮水一般地贼军对着赤手空拳地阎行围了上来,铁刀木矛如雨一般砍刺而至,阎行浑然不觉,仗着一身环甲在人群中左冲右撞,双肋夹住数支刺来地木矛拧身折断,翻身一拳轰在一名贼兵头上,猛然抢出一柄铁刀,一记横斩跨步跃出数步,一脚踩在王定的尸上一刀斩在脖颈,一脚踏下的同时抽出铁枪格开周身潮水一般地贼兵,随着他的一脚贼酋王定级应声而落。
一把捞起头颅高高举起,阎行沙哑地怒喝道:“贼已死,降者不杀!”
周身贼军一阵骚动,接着便见到数杆汉军大旗越来越近,擎着长水营的旗兵跟着军司马朝着这边呐喊着奔驰而来,贼军的骚动如同平静的湖面落入一块巨石,开始有人溃散而逃。
说实话,在马越眼中此时的战况不算太好,尽管阎行冲锋地势不可挡,长水营五百骑士也足够勇猛,可贼军也就才不过损失了十之一二,而五百骑士只怕已经损失超过半数,校尉阎行还不知去了哪里,贼军即将完成合围,根本无法达到马越前番的设想。
突然之间见到贼军的骚动,原本即将形成合围的阵势猛然出现缺口,他知道一定出了什么变故,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捞起缰绳翻身上马,怒喝道:“长水营,斩尽贼军!”
猛然间,数百骑兵攀身上马,跟随马越奔驰而下,骑士们引身搭箭,冲至贼军外围便已经洒出一片箭雨。
本已骚动的贼军在周围再度出现大批贼军终于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向着周围溃散,马越一见更是激动,一马当先地喝令长水营追击。
生力军恰如其时地加入战场,直接使攻守易势,骑士的铁蹄将敌人踏成一滩碎肉,两千有余的贼兵靠着两条腿逃离强健马蹄上激射而出的箭矢与马刀。
血流成河的战场上,马越看到了遍身染血的阎行。
这个比马越还年轻的青年校尉单膝跪在自己面前,露着沾了鲜血的白牙向自己倔强地笑着,马越到了嘴边的满胸怒骂到了嘴边,只是翻身下马舔了舔嘴唇,弯腰伸手拭去阎行脸上的血水,拍拍他的肩膀。
阎行慢慢地从地上捧起王定的级,如若献出最宝贵的珍宝一般,拱手说道:“彦明贺主公再立一功!”
这个倔强的年轻校尉脸上的笑容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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