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怡,你给我清醒一点,你到底怎么回事?”慕司宴简直恼火到了极点,不让他碰?这个女人未免太可笑了吧,她还欠了他两睡呢?
苏景怡眸光突然一阵紧缩,焕散,紧接着,她就直接吓晕在了他的怀里。
“该死!”慕司宴看到她无力垂下的手臂,不由的低咒了一声,他到底哪里长的可怕了?竟然能把她给吓晕?
左铭没听到后面的动静,忍不住问道:“少爷,苏小姐怎么了?病倒了吗?”
慕司宴此刻心情恶劣到极点,连左铭的问话,他都懒的回答,只紧紧的将怀里的女人抱住。
看到她身上的衣裙都湿透了,薄纱紧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红白相映之间,竟说不出来的娇艳迷人,就仿佛盛开的玫瑰花似的,芳香阵阵。
心跳没来由的一悸,慕司宴喉结滚动了两下,他现在越发的受到这个女人的影响了。
哪怕只是抱着她,让她微热柔嫩的身子相贴着,他的身体就已经起了涛天的反映。
也许真的是禁固了太久,所以在看到美味的时候,才会那么难于忍受。
慕司宴强压住身体里那一股乱窜的邪火,冷静的盯着怀里晕厥的女孩。
哪怕是晕睡中,她的眉头也在皱着,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心事压着她,让她无法安宁。
车子飞快的驶回了帝王庄园,慕司宴直接将怀里昏睡的女人打横抱着往楼上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沉声吩咐:“林叔,麻烦你给洛尔凡打个电话,让他马上过来一淌。”
林叔看到少爷抱了一个女孩子回家,也认出了是苏景怡,脸上很是欢喜。
林叔一直照顾着慕司宴的生活起居,那么多年来,从不见他带任何的女人回来,林叔一度怀疑少爷是不是取向出了问题,一直都担忧着。
如今,看到他终于带女孩子回来了,他怎么能不欢喜?
立即拿了电话给洛尔凡去了一通,洛尔凡答应马上赶过来。
慕司宴上了楼,就让佣人找来了一套质地很柔软的睡衣进来。
苏景怡浑身都湿湿的,长发也湿了,如果不赶紧替换干燥的衣服,只怕是要生病的。
慕司宴并不想假手于佣人,哪怕佣人都是女性,他也不乐意。
他更喜欢自己亲力亲为。
于是,他把苏景怡轻放在床上,自己动手去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后背的拉链拉下后,礼裙很轻易的就脱下来了,当看到那曲线完美,肤白胜雪的身子后,慕司宴只感觉气血沸腾,直冲脑门,一股燥热,更加强烈的往他的男性之源冲去,他整个人需要用力的克制,才能不化身野兽,将这个毫无反抗的猎物给吞噬入腹。
昏睡中的苏景怡毫无一丝的反映,她受的打击太大了,接连的惊恐,让她晕的彻底。
慕司宴发现她里面的贴身衣物也都是湿的,浓眉紧拧了两秒,最终还是决定替她先换上。
当他的手指,触及到她的罩罩时,他用力的吞了口口水,然后轻轻的一扯。
慕司宴不敢放纵太久,下一瞬,他决定将她最为秘密的小NN给解开。
直到这一刻,慕司宴才发现,真的是考验自己定力的时刻到了。
一直以为自己无欲无求,直到现在才知道,那只是没有遇到这个女人。
明明是很轻易的一件事情,慕司宴却是出了一身的热汗,等到他把睡衣给她穿好后,他终于觉的难受,急需要洗一个冷水澡来平复起伏的心跳声。
可是,他的目光又落在她磨破的膝盖处,那里有些伤口,虽然不出血了,但必须消炎,否则会感染。
于是,慕司宴又下楼找了药箱过来,给她消了毒,涂了药膏。
床上,苏景怡安静的睡着,浴室里,水声哗哗,慕司宴连衬衫都没有脱,径直站在花洒下面,任由冷水从头往下浇。
足足十多分钟,才将身体里的那团火给灭干净了,他换了一套浴袍走出来。
正好此刻,洛尔凡在门外敲响了门:“慕二少爷,我能进来了吗?”
慕司宴将手中的毛巾扔开,淡淡道:“进来吧。”
洛尔凡推开门,原本以为急不可耐把他叫过来,是不是他生病了。
可当他看到躺在他床上的苏景怡时,表情十分的丰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