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青衣苦笑，他早就知道自己喜欢这个人，也越来越习惯去依赖这个人，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能允许自己继续在楚悠然的身边待下去，不然，不光会毁了自己，也会毁了他。他赌不起。看着他一直追着自己，水青衣还是很开心的，至少，他还能知道楚悠然是在乎自己的，他最喜欢看楚悠然因为被他耍而露出的那种充满愤怒却又坚定无比的表情。那让他觉得很满足。

或许他真的不是一个好人，他宁愿一直吊着楚悠然，也不希望楚悠然对他彻底死心，然后找另一个相守。这样就好了，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

他的神情一丝不落的落入了顾遥的眼中，顾遥对水青衣的身份起了一丝怀疑，他总觉得水青衣的身份并没有秋水殿殿主那么简单。

水青衣还在发呆，被顾遥的清咳引回了深思。想到以楚悠然的修为，再加上自己刻意的减弱药效，还是早走为妙。

“我们走吧！”

“嗯。”

顾遥应着，等水青衣吩咐好山贼们关于床上那人的相关事宜后，两人才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