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丞骁沉默了好几秒,才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冷寒声音,“夏千寻,你喝醉了。”
夏千寻拎高酒瓶晃了晃,眯眼看着剩下的酒量,“不可能,我要是喝这么点儿就说自己醉了,那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我要给酒后乱_性找借口。”
纪丞骁:“……”
夏千寻把酒瓶往旁边一放,“脱衣服吧。”
纪丞骁:“……”
“快脱,我不想自己动手。”
“……”纪丞骁青着脸,劈手要拿走她的酒瓶,“你喝多了。”
他现在确认了,这家伙不是酒量逆天,她是醉了不容易看出来,唯一的表现就是放飞。
世界有多大,她就能放飞得有多远。
纪丞骁的脸愈的青,简直是咬牙切齿,“你以前还跟谁喝过酒?”
夏千寻转过头,就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生气了……就是让你脱个衣服啊,这么轻松的事,你就不能愉快一点吗?”
“……”纪丞骁不小心呛了一下。
夏千寻很拿他没办法,抽了张纸巾擦手,“我就是剥毛豆手占着,才让你自己脱,好好好,我自己动手,我给你脱。”
说着站起来,趁他还在咳嗽,三下五除二,把他西装扒了。
……然后披在自己身上,愉快地又坐下了,“真暖和啊。”
纪丞骁:“……”
一共几秒钟的时间,纪大_爷经历了比过山车还激_烈的巨_大情绪起伏。
他的表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脸色之黑,仿佛压着能够蔽日的沉沉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