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试……结婚……

还能试么？

“你不是说真的吧？”她干笑，“莫凌靳，你……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他胸腔里一声淡淡的笑，“你是季家的人，说实话我管不了别人家的家事。季家非要逼你嫁给什么人，我没那个立场管。你不肯的话，那我娶季初雪，你嫁给唐明？”

“不要！”她心跳快得不像话。

莫凌靳揉了揉她脑袋，“那不就行了。”

“等，等一下。”季流苏抓着他袖子，眼睛睁得很大，追问，“那我们结婚多久？”

“……”男人睨着她，眼神突然冷下来。

她解释说，“既然是互利互惠的事，就该有个时限吧，免得……免得以后耽误彼此……”

“互利互惠？”莫凌靳一声短促的笑，语气冰冷的开口，“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娶？”

“我也不是非你不嫁啊！”季流苏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慌。

他勾唇，一抹不达眼底的笑，“季家在这里也是举足轻重的家族，你就是随便找人结了婚，他们也能逼你离了。”

她手指交缠得更紧了点，这话没错，如果她嫁的是莫凌靳，舅妈他们一家会气死，但是不敢怎么样。

“不愿意算了，我不勉强。”莫凌靳冷淡的开口，将腿上的女人放到一边，“你自己想办法。”

“我愿意。”季流苏马上抓着他的手臂。

他侧头，黑眸深深，“这么勉强？”

“不勉强不勉强，其实我很想嫁给你。”她被逼急了不要脸起来，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

“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