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司徒一直记得雪山上的承诺,她应许了新婚之夜。
翌日
淡淡的薰衣草香气,缓缓睁开双目,阳光有些刺眼。
疼!
全身都疼,每一处关节都像是被碾碎一样,更要命的是,她竟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夏芳菲睁开眼睛,入目是他放大的瞳孔,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我不是在火车上吗?难道那几个当兵的把我打晕抓了回来,然后被这色狼吃干抹净。
夏芳菲不敢吭声,脑补了很多种画面。
醒来,他抱着她,全身酸痛,最要命的是……
刚刚她轻轻地摸了一下身下,本想看看有没有穿内裤,结果内裤没穿,到是摸了一把粘乎乎地。
她流血了!也就是说第一次没了!
“玄司徒……”
夏芳菲怒吼一声,用尽吃奶的力气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双颊憋的通红。
玄司徒突然坐了起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看着夏芳菲怒视的目光,紧忙摸了摸她的额头。
夏芳菲一甩头,用力将他的手打开,哪怕现在他碰她一下都感觉恶心。
“玄司徒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玄司徒显然一愣,昨晚妹妹临走的时候说会失忆一段,但是没说失忆从那一段开始。
她记得昨晚杀手的事?还是记得昨天体育馆长跑的事?
“昨天我在机场接你回来,路上你想跑步,所以我们就去体育馆跑了几圈。”
玄司徒并不认为这是在说谎,明明她就是想跑路,然后他为了满足这丫头跑路的想法,陪跑了几圈而已。
夏芳菲不停地眨着眼睛,机场?跑步?为什么听起来是胡扯,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运动。
“那个,后来生了什么,昨晚你对我……”